“你借给我一个花魁并不亏,一个花魁可以带你们楼里的姑娘去表演,我给表演费,表演结束后,她们可以在我的酒楼里陪客人。”
“而且,我的酒楼不仅仅是只卖酒水饭菜,等到前面的酒楼步入正轨,后面的部分也会开张,到时候,妈妈就体会到好处了。”
话说到这里,老鸨有点明白了。
这不就是让她楼里的姑娘去他的酒楼里拉客嘛,能不能拉到客人姑娘们各凭本事。
“我们酒楼的定位是高端奢华,去我们酒楼的客人非富即贵,哪怕只是端个茶倒个水,也能有赏赐,比你们家姑娘站在大街上吆喝强。”
不管什么年代,中规中矩做生意的,想赚大钱都不容易,他本来就没想过单纯的去开酒楼,某些特殊服务还是要有的。
只是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他一个开饭店的,客人来他店里叫姑娘,他又不是警察,自然做不到明察秋毫。
出了被人怀疑他开黑窑子那件事儿,他特意打听了一下,这个朝代的官员禁止狎妓,一旦被人抓住把柄,轻则申斥重则丢官。
而京城里的官员们任职朝廷就发宅子,都有住的地方,京城的客栈里住的都是外地人。
所以暂时没人钻这个空子。
沈金鳞当初看中天上人间的位置,就是因为那个地方进可攻退可守,环境好,地方还大,简直绝了!
福宝定制完瓷器,又接了他委派的活,去烧制摆放在门口的摆件,已经运回来了几件,还剩下一些没有烧制成功,估计再等两三天就能全部到位。
秦悠悠也已经按照拟订的邀请名单去发请帖了。
马上开张,他不能再拖,必须赶紧把这件事情定住!
如果以酒楼开业的名义邀请,很多有身份的客人根本就不会来,所以两人商量了一下,以候府的名义邀请客人参加老侯爷的寿宴,不过,宴会不在候府举办,而是在天上人间的酒楼里举办。
这样的话,有候府兜底,开业第一天的人流量就达到了。
他们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优势展现出来,让客人们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享受他们酒楼的服务。
有一点,沈金鳞跟秦悠悠有分歧,秦悠悠不知道沈金鳞的打算,她想在酒楼里承接宴会。
这个想法在古代很新颖,因为京城里家家户户能办得起宴会的人家都养着一大群奴婢仆人,办一场宴会,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人家不一定会选择出来办。
沈金鳞还是想发展足浴按摩大保健……
两人的想法一个高端,一个接地气。
因为沈金鳞认为,就连皇帝都得吃喝拉撒,还是立足根本才能长久。
后面的院子很大,本身也是像园林一样的建筑,有不同的院落,大不了劈开两半,像男女澡堂那样把男宾女宾分开。
这个想法秦悠悠也同意,很多酒楼茶楼都是这样,把男宾和女宾尽量分开。
老鸨听了沈金鳞的打算,也觉得或许可以一试,反正她没有成本,万一能赚多点儿,前期的投入也不算什么!
沈金鳞进一步提出要求。
“为表诚意,我先付妈妈一百两银子的定金,麻烦妈妈先排练几个节目出来,我开业那几天要用。”
京城的青楼受教坊司管辖,青楼时常会接到官府的邀请,在重大的活动上表演节目,也有富商花钱请花魁们在宴会上撑场面。
只要钱给到位,多少花魁都能请来。
沈金鳞的要求不过是小场面。
“容儿也帮我排一支舞吧,姑娘们的报酬,等开完业一起结算!”
沈金鳞没说要白嫖,且他先给老鸨画了一张大饼,又付了不算少的定金。
老鸨看见钱,才眉开眼笑地应承下来。
“哎哟,三公子您客气了,凭咱们的关系,哪儿需要给这么多……”
她手上可一点儿也没客气,收了银票立刻起身。
“三公子许久没来找容儿了,我先出去,不打搅你们……”
这会儿时间还早,楼里的很多姑娘都没起床,老鸨贴心的给他们关上房门。
邢容儿嘟嘴道:“还说来给我撑腰,你心里一点儿都没我!”
她佯装生气,沈金鳞放软语气哄道:“容儿,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不是跟老鸨说让你编一支舞吗,这段时间你要忙着给我的酒楼开张编舞,哪儿来的时间接客!”
“只要你们楼里的妈妈还想跟我合作,就不会逼迫你接客了!”
“我这是围魏救赵!”
邢容儿白了他一眼。
“没听说过围魏救赵是这么用的!”
不过,邢容儿到底松了口气,今天她证明了他心里有她,女人只有在有安全感的前提下才不会闹人,她以前闹,也不过是怕沈金鳞哄骗她。
如今,她再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