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多大劲儿才买来这些酒……”
林蛟快跑断气了,跟沈金鳞把马车上的酒卸下来,双手扶着腰说道:“我跑遍了京城的酒楼,还求到我爹头上,把他珍藏的酒还搬出来了几坛子呢!”
“我能买到的也只是在市面上流通的酒,还有很多酒,凭我的身份弄不来,不过对于金鳞兄来说,应该容易!”
世家权贵们,大多有自己的酒庄,有些酒自家酒庄酿出来,逢年过节送给亲朋好友,在市面上不流通。
因为稀少,所以罕见,所以高端,所以贵!
这一点沈金鳞知道。
例如他家就有酒庄,他家酿的米酒在京城的圈子里也很出名。
因为他家在江南有一处庄子,因为水土特殊,产的大米味道甘甜,酿出来的米酒也格外好喝,他家过年的时候送年礼,也才每家送一小坛子解馋。
同理,别的权贵家里也有名声很大的酒水。
沈金鳞问道:“能不能跟酒商联系一下,随时给咱们供货!”
林蛟为难道:“金鳞兄,这就有点为难我了,这里面很多酒的产量不高,人家本来就供不应求,更不会大批量供给我们酒楼!”
“而且,咱们还没开张,不知道一天送多少酒合适,这也没办法签订契约啊!”
又一个问题摆在眼前,酒楼现在基本上装好了,后院的水疗大保健可以再等等,等资金先回笼一些再行装修开业,前面的酒楼他打算开放雅间和一个自助餐厅。大厅搭建的有舞台,每天安排歌姬演出。
目前他的酒楼卖点就是演出和经营方式,以及酒楼独特的装修,靠着这些噱头,倒是能稳住一段时间,等客人们的新鲜劲儿过去之后,能留住客人才是真本事!
不过不着急,底牌要一张一张往外拿,他得先放出风去。
先把菜单制作出来,沈金鳞想到现代的网红打卡地,他得在门前修建个标志性建筑……
弄个什么好呢?
他琢磨着,看见秦悠悠画的山水画。
出门就是月珠湖,就算是水,他本来想在门口弄个假山流水,考虑到成本,还是做个立体菜谱放到那里吧,让客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酒楼的招牌菜是什么……
说干就干!
沈金鳞趁着秦悠悠停笔,急忙上前去帮她捏肩捶背,看得春英一愣,忍不住提醒道:“公子,这是在外面。”
要是被别人看见他给女人捏肩捶背,传出去,别人该在背后嚼舌根,说秦悠悠这个妻子不贤惠……
沈金鳞没明白她的意思。
“在外面怎么了?我给自己的媳妇捏肩捶背,谁还能说我什么!”
旁人还真会说闲话!
春英看向秦悠悠。
不是这个理,夫妻俩关上房门,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是大庭广众……
“你退下吧!”
相处这段时间,秦悠悠发现沈金鳞没有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他的某些言行确实出格了些,但是他也真的没有恶意,不是她想的那样!
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出格,还以为是在讨好她!
“夫君,以后在外面,这些端茶倒水捏肩捶腿的活六个下人去做,你这样,只会让旁人笑话你夫纲不振!”
沈金鳞愣了。
对自己的媳妇好,就是夫纲不振?
那现代的那些男人们,就没有一个夫纲振起来的!
他虽然每天晚上脑子里都在想跟她做点夫妻之间有意思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轻视过她,在他看来,媳妇就是用来疼的,大男子主义的定义是事儿他抗,福媳妇享!
一幅画,她从早上忙到现在,一站就是个把时辰,肩膀肯定酸!
把自己当成透明人的林蛟轻咳了一声。
“那啥,金鳞兄先忙着,我再去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再找些咱们没见过的酒!”
林蛟嗖的一下窜出去,不参与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
咦……好肉麻!
沈金鳞成亲后,真的变了一个人!
秦悠悠被闹了个红脸,嗔了沈金鳞一眼。
“夫君,你看,把林公子都吓跑了……”
沈金鳞真的没想那么多,他就是担心她累着。
“图画出来了,夫君可以请工匠来看看,不合适的话我再改。”
外面斜阳西照,大堂内的光线已经开始变暗,每天的点灯仪式也是一个卖点,他在想,要不要把开张的时辰定在晚上,逼格直接拉满!
“好!回头我就去找工匠!”
他一直看着秦悠悠,秦悠悠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清了清嗓子。
“夫君,时间不早了,我今天出门一整天,该回府了,回去晚了母亲要担心的。”
沈金鳞想说让她今晚就住在外面,跟他在一起,又不是出去厮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