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郑芝龙派出去寻找郑芝虎的船只顺利返回了中左所,并带回了郑芝虎。
“二弟!”
当郑芝龙看见自己的二弟郑芝虎安然无恙的回来时,顿时激动的上前抱住了对方,嘴里激动道。
“前几日,那小崽子杨三生突然返回泉州府,大哥还以为你……………………今日看到二弟安然无恙,大哥心中甚是欣慰!”
如今,郑芝虎的平安归来,是郑芝龙最近这段时间,得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大哥!小弟无能,没能完成大哥交代的任务!此番我大军扑了个空,让杨家那贼子跑了,请大哥责罚!”
郑芝虎并没有因此激动,此番行动,他们没能伏击到杨家的护航舰队,还导致萨摩藩水师损失惨重,岛津忠恒长子岛津光久更是生死不知,岛津忠恒借此机会向郑芝虎发难,要求他们赔偿萨摩藩的一切损失,否则,萨摩藩将拒绝与郑家合作,并扬言要袭击任何胆敢前往日本的郑家船只。
而且从萨摩藩得到的消息来看,萨摩藩领地种子岛上的倭人被屠戮的一干二净,说明岛津光久以及萨摩藩麾下的水师凶多吉少,至于谁有能力灭掉萨摩藩的水师,答案不言而喻。
如今,他们郑家不仅失去了萨摩藩这个盟友,更是把萨摩藩得罪的死死的,毕竟是张开平这个联络人让萨摩藩的水师陷入绝境的。
“大哥!张开平此獠在哪!我定要杀其全家,以泄我心头之愤!”
还没等郑芝龙说话,郑芝虎恶狠狠的说道,随即就把他在日本的遭遇说了一遍。
“唉!那个杨三生甚是狡猾!我等都小瞧了杨三生这个小崽子,没想到,此子也是一个劲敌!”
听闻这些话,郑芝龙有些意外。
原本他以为杨三生是消灭了自己这个二弟的舰队,这才顺利返回泉州港,没想到,杨三生居然把萨摩藩的水师给灭了,他不知道杨三生是如何知晓萨摩藩与他联合一事,更不明白,既然杨三生能率先消灭萨摩藩的水师,那也必然知晓他二弟在埋伏,为何杨三生不选择把他二弟率领的舰队给灭了,毕竟杨三生要是灭掉他二弟的这支舰队,对于他郑芝龙来说,可谓是元气大伤了。
想不通这些事,郑芝龙只好把最近得到的消息告诉郑芝虎。
“什么!那些商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
还未等郑芝虎继续说些什么,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此时,又是郑芝豹在喊叫。
如今再次听到此话,郑芝龙顿时怒了,近几日每次听到这个五弟喊‘大事不好了’都让他如坐针毡。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没看到我正与你二哥商量正事吗!”
“二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被郑芝龙一顿骂,郑芝豹有些萎靡,但当他看见郑芝虎时,顿时高兴道。
“你这臭小子,你二哥我会有什么事!你刚刚没个正经的喊什么大事不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芝虎急忙给自己这个五弟一个台阶下,毕竟现在大哥的心情可不太好。
“大哥,刚刚巡抚沈犹龙派人送来一个木盒和一封信,并捎了一句话,让我说给大哥听。”
郑芝龙接过郑芝豹递过来的木盒和信封,疑惑道。
“沈犹龙让你给我说什么?”
沈犹龙这个新上任的巡抚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双方并无什么来往,只要他保证福建海疆安宁,双方就相安无事,这个时间点,沈犹龙会给他说些什么话?
“沈犹龙说‘汝当自勉之 ’。”
“什么意思?”
“大哥!关键在这个木盒子里!”
郑芝豹急忙说道,他可是看过盒子里的东西。
“这!这!这!这是!”
当郑芝龙打开木盒,看到木盒中的首级时,顿时呆住了。
“大哥!这是岛津光久的首级!”
一旁的郑芝虎看到这个首级,顿时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大哥,快看看沈犹龙在信中说了些什么!”
此刻,郑芝虎急忙说道。
如今岛津光久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与萨摩藩必然不死不休,除非他们能交出杀害岛津光久的真正凶手,否则,这笔烂账必然算在郑芝龙头上。
很快,郑芝龙看完了沈犹龙交给他的信,喃喃自语道。
“难怪沈犹龙会对我说‘汝当自勉之’。”
“大哥,信中说了些什么?”
“沈犹龙在信中说,此番杨三生剿灭劫掠我大明商船的萨摩藩倭寇,功劳甚大,而我同为福建海防游击,无法护佑我福建商船本就是失职,如今命我整军待发,率舰队前往倭国,向倭国幕府将军斥责萨摩藩破坏两国海贸,并且沈犹龙已经派人上报京师,届时,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