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宁时鸢不自量力,居然敢编出这么离谱的身份去接近薄宴礼。
“不巧,我也有这枚挂坠。”
宁时鸢本不想跟这些人周旋,但现在出现了“真假神医”的戏码,让她生出了点兴趣。
“是吗?在哪?”男人步步紧逼。
“在薄家。”宁时鸢并没有撒谎。
她只有到薄家的第一天才将挂坠随身携带,平时并没有带在身上。
毕竟这是夜莺的标志,万一弄丢被有心人捡到,后果不堪设想。
“空口无凭。”男人基本确定宁时鸢是个招摇撞骗的。
默不作声的薄宴礼开口为宁时鸢说话,“她的确有,我见过。”
见薄宴礼到现在还护着宁时鸢,宁栀柔不免急了,“薄总,您别被她骗了,说不定那是她伪造的。”
“宁小姐这么说,那我是不是也能认为,他的挂坠也是伪造的?”
“你们能比吗?”沈以辰忍不住嘲讽宁时鸢的不自量力,“怎么看都是这位先生更像神医。”
宁时鸢挑了挑眉,“是骡子是马,拿出来遛遛不就知道了?”
对上宁时鸢的眼神,男人心里突然没了底,“你想怎么样?”
这自信的眼神,难不成她真的是垣十?
不可能,组织内部的人说过垣十神龙见首不见尾,她绝对不是垣十。
“很简单,看看谁的医术更加精湛。”宁时鸢目光落到了沈以辰身上,笑容有些狡黠,“不如就用他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