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然听了季景星的话,不禁轻笑出声。
“好啊。那就有劳战王殿下保护我了。”叶柔然巧笑嫣然地说道。
季景星见状,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凝视着叶柔然的眼眸,闪烁着点点光芒。
然而,一旁的鹤虱却对叶柔然像哄小孩般的语气感到有些无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插话道:“小姐,成圆今天已经把在东宫的调查结果呈报给了皇上,当时荣婕妤也在场,那些企图谋害太子的人的惩罚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听到这里,叶柔然猛地转过头,目光投向季景星,轻声问道:“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季景星的眼神微微黯淡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故作镇定的模样,他云淡风轻地说:“他如今已不再是我的皇兄和我的父皇了,所以无需再去在意。”
对于季景星如此果断的决定,叶柔然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想来这会儿太子也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季景星默默地点了点头,“皇兄或许会为此感到气愤吧。”
“我倒不这么觉得。”叶柔然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有些许戏谑之意地说道:“太子,大概率会很高兴吧。”
“啊?”鹤虱一脸茫然,完全不理解叶柔然这句话的含义,不禁疑惑地皱起眉头。
然而,季景星却是心知肚明,他自然明白叶柔然话语中的深意,但也只是无奈地叹息一声,似乎并不愿继续深入探讨这个话题。
“朝霞的婚期是否定在大月使臣到来之前呢?”季景星迅速转移话题,目光凝视着叶柔然,等待她的回答。
叶柔然岂能不了解季景星的想法,于是配合地回应道:“如果大月使臣按照原定计划行进,那么心吟与顾青城的婚期便恰好安排在使臣进京的前一日。”
“嗯,如此看来,他们倒是颇为会挑选良辰吉日。对了……”季景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一般,连忙追问,“那大月皇帝那边情况如何?”
“咦,难道你的手下没有向你传递消息吗?”叶柔然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季景星,眼中闪过一丝调侃之色。
季景星稍稍一怔,随即便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嘲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我竟然把卫知派遣出去给大月皇帝及其随从们下药的事情给遗忘了。”
反应过来后,季景星心中充满疑虑和困惑。他喃喃自语道:“大月皇帝一行没有提前入京,可卫知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叶柔然同样感到诧异不已,她不禁向季景星发问:“难道卫知一次消息都没有传递回来吗?”
季景星默默地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过了片刻,他开口说道:“照此情形,我恐怕得派遣人手前去探查一番了。”
此时,一旁的卫风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表示愿意亲自前往查看。
季景星注视着卫风,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点头答应道:“那好吧。不过你切记不可过于靠近,只需查明卫知的状况,一旦有了确切消息,务必即刻告知于我。”
卫风颔首示意,接着又追问一句:“倘若连卫知都遭遇不测,以我们现今的力量,恐怕难以营救成功。那么届时,王爷您有何打算呢?”
季景星尚未回应,叶柔然轻笑一声,插话道:“别忘了,本王妃可是结识众多能人异士,或许能寻得援手相助。”
卫风听了,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自嘲道:“哎呀,我怎会忘却王妃这一大助力呢!那就这么办吧。事不宜迟,我这便启程,静候我的佳音。”
“自己小心。”季景星看着卫风,一脸认真地嘱咐道。
“放心。”卫风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大步离开了。
目送着卫风远去后,鹤虱不禁纠结起来,并开口问道:“王妃,卫风之前不是说要给长寿画画像的吗?怎么现在却突然走了呢?”
听到这话,叶柔然和季景星都愣了一下,随后两人对视一眼,皆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来画吧。”叶柔然轻笑一声,主动说道。
“这家伙,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画作很难看,所以才会先一步开溜,甚至还找了一个如此蹩脚的借口。”季景星一脸无奈地摇头苦笑。
叶柔然转头看向季景星,好奇地询问道:“你的暗卫们都是这样的性格吗?毕竟,卫知也并不是一个特别谨慎的人啊。”
季景星仔细思考了一番,最后认同地点了点头,“嗯……好像确实是这样……”
然而,他的话音尚未落下,一个鸡腿便如同抛物线一般被扔到了季景星面前的地上,仿佛还带着些许怨气。
叶柔然无语地看着那个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鸡腿,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季景星的肩膀,感慨道:“有这么一群暗卫,你也真是不容易啊。”
季景星扶额,忍不住叹气。
见季景星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