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然依旧在自己的院子里整理炮制药材,更是在开春后将院子里的花草都拔了,种了一些药材。
给季景星的药还是每隔七天一换,季景星肉眼可见的脸色红润了起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不像之前那样,看上去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这天一早,叶柔然难得换了一身红色的衣服,因为要去参加南安王府小公子的满月礼。
看到叶柔然一身红色衣裙,衣裙的下摆绣了点缀的白色茶花,头上配着符合身份的发饰,很好看。
要知道,哪怕是进宫去见皇帝和皇后,叶柔然也没这么盛装出席过。而且叶柔然偏爱紫色的衣服,季景星除了在大婚的那三日见过叶柔然穿红色外,其他时间就没见她身上有过红色的。
“好看。”季景星美滋滋地说,“王妃这么去参加宴席,我怕是要被人嫉妒了。”
原本因为穿红色而皱眉的叶柔然听了季景星的话后放松了眉头,心情好了起来。
鹤虱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惊奇,要知道,叶柔然不是没有颜色艳丽的衣服,只是她从来不穿而已。之前穿过一次,不少人都夸好看,但那件衣服最后还是被叶柔然收到了箱底,再也没上过身。可是今天竟然因为季景星的话而心情变好,着实让人诧异。
季景星很自然地牵起了叶柔然的手,笑着说:“走吧,我的王妃。”
季景星每时每刻都在宣誓自己的主权,开始的时候叶柔然还纠正他,但他每次都应的好好的,下次还是一样,次数多了,叶柔然就懒得管他了。
就像现在,叶柔然没有理会季景星的话,顺从地与他并肩走到了马车边,然后在季景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等到季景星上了马车,马夫挥动了马鞭。
季景星在马车上再一次不厌其烦地嘱咐叶柔然。
“今天人多,你到时候别让鹤虱离开你的身边,免得被人冲撞了,明白吗?”季景星不知道第多少遍的提醒叶柔然。
叶柔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季景星,“这话你昨天说过了。”
“你要记住啊!”季景星那是操碎了心,“女眷那里我不好过去,你自己都当心。我让卫知打听了,叶柔婉也会去,她肯定会针对你。”
“好。”叶柔然不厌其烦地应道。
“还有啊,如果真的有人不长眼的欺负你,不要客气,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说着,季景星看了眼叶柔然的手,立刻改了口,“算了。让鹤虱帮你抽,别伤到你的手。”
“谁都行?”叶柔然挑眉问。
“谁都行。”季景星毫不犹豫地说,“我身中剧毒,父皇向着我呢!这么好的机会,多得罪人也没事。”
叶柔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
“总之,你记住,谁都不能让你吃亏,知道吗?”季景星认真地说。
叶柔然眨了眨眼,“你也不能吗?”
季景星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也不能。”
“好。”叶柔然笑了起来。
看着叶柔然的笑容,季景星的眼睛有些呆滞。
“我的王妃真好看!”季景星回神,美滋滋地说。
没多久就到了南安王府。
马车停好后,季景星先在卫知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他的脚落地,直接转身,伸手握住了叶柔然的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柔然下马车。
南安王府外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看来,传言是真的啊!战王真的很满意这个替嫁过去的王妃。
鹤虱眼见着季景星给叶柔然做脸呢,就没横插一脚,只是等到叶柔然下了马车站稳后才不着痕迹的将季景星的手从叶柔然的手上弄了下去。
季景星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鹤虱,在得到一个冷眼后,依旧厚着脸皮和叶柔然并肩往南安王府走去。
鹤虱是真的没想到,这人的脸皮这么厚,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别白费力气了。”卫知小声说,“这世上还没有王爷做不到的事。当初在战场上那么艰难,不都被王爷搞定了吗?”
鹤虱咬着牙冷笑,“等着瞧好了。”
卫知看着浑身战意澎湃的鹤虱,忍不住咋舌。
将礼单交给了门口记录的人,季景星又牵起了叶柔然的手,很自然地就要往老太妃那里去。
南安王及时拉住了季景星,“你去哪?”
“我怕有人欺负我家王妃,我得去看着。”季景星毫不避讳地说。
南安王闻言,立马有些惺惺相惜,但还是坚定地拉住了季景星。
“不行。你家王妃要去我母妃那里,那儿都是女眷。”南安王拉着季景星就要往男眷那里走。
“王妃。王妃。”季景星回头向叶柔然求救。
叶柔然淡定地挥了挥手,“记住。茶不能喝,辣的不能吃,重油重盐的也不能吃,”
南安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