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双掌合击的清脆声音响起,一个巨大的金黄色的钟影浮现在张寿鹿道人上方,离他的头顶不超过一米的距离,张寿鹿道人若有所觉,可是并无动作,不作防备,任由金色的钟影迅速砸落,将其当头扣罩在其郑
“铛铛铛……”
在将张寿鹿道人扣在钟体内部的同时,铜钟内响起剧烈的响音,仿佛是有一根无形的巨木正在撞向钟体,使之发出震耳欲聋般的响音。
钟体随着钟声的响起而剧烈震荡,被裹罩在其中的张寿鹿道人顿时维持不住身形,随之左摇右摆,身形骤然晃动,不规则地前后抖动,好似被莫名的力道所攻击,被前后左右四处夹击。
很快,张清烛发觉,钟体里面的寿鹿道人似乎有些不堪忍受,侧耳倾听,可以隐约听到一丝丝细微的呻吟声,看来,这个铜钟,并不向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的脆弱,不能因其只是一个淡淡的金色虚影而对它的威能有所忽视。
不过,情况似乎也并未好转,张寿鹿动人嘴角呻吟出声,似乎很痛苦,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痛快之极,诡异非常,脸上的愉悦丝毫未减,反而还更加的兴奋,有一种脱离现实的梦幻感,似乎正超越了现实的束缚,伸出手拥抱着梦幻中的诱惑,得偿所愿的极致满足与完全的放松。
“哼……”
“前辈,还请现身一见。”
张福德道饶话语中,已经展露锋芒了,夹带着威胁的口吻,不剩下几分客气了。
“哈哈哈……”
“哈哈哈……”
一连串开怀的大笑突兀响起,声音尖锐,又参杂着些许噪音,仔细听起来,是有些像是老鼠的声调,看来这位隐秘的存在是要现身了。
当然,最吃惊的缺属张寿鹿道人了,因为这像是老鼠的尖锐笑声正是从张寿鹿道饶嘴中漏出来的,从掀开的嘴角边上漏出来的,让人想起掩不紧的门缝里被风吹过,漏出来的声响。
张寿鹿道人自然是勃然大怒,刚开始很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口中会发出这样怪异的声响,但很快,随即醒悟是影脏东西”在作祟,在自己看不见感觉不聊地方,怪不得福德师兄已经起了反应。
妈的,这什么倒霉玩意儿?
张寿鹿想要紧闭自己的嘴巴,制止这样诡异而难听的声音继续发出,但是他瞬间发现自己无法办到,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嘴巴的部位,感受得到肌肤的触感,但是却已经不能对自己的嘴口有所掌控。
自己的嘴巴,被一股邪异的力量所掌控,完全不听从自己意志的指挥。
是哪个邪异的存在掌控了他的嘴巴?
是那只老鼠?
它在哪里?
在大门上?
张寿鹿艰难地回转过来身子,重新面对着大门,透过黄色铜钟的虚影,死死地盯着身前那道血红色的大门,仿佛是被鲜血浸润过而后干涸的诡异大门,大门上的门环被两个兽首衔住,老鼠模样的兽头眼眶部位的凸起,有乌光乱转,像是两颗醒转过来的眼珠在转动,咕噜咕噜乱转,一副奸诈狡猾的模样,正像是在打着坏主意。
“师弟,稍安勿躁!”
“无妨让前辈出来个话。”
张福德道人见张寿鹿的模样,知道他的打算,赶紧劝阻他,不让他采取鲁莽的暴力举动。
“哼……”
张寿鹿暂时忍耐了下来,他也知道此时不是冲动的时候,不能贪图一时之快,还是要先搞清楚对方的意图。
“哈哈哈……”
“娃娃,想不到你这个老鼠,竟然生就这样的坏脾气。”
“太暴烈了,不符合我们鼠辈的性情,不算是根好苗子。”
“不过,紧要关头,还知道要制怒,倒还不算是个劣质胚子。”
“呵呵,还可挽救!”
诡异的情况再度上演,正活生生地在众人面前演示,只见张寿鹿道饶嘴角蠕动,上下开阖,而张寿鹿的双眉却正自用力下压,似乎想要使劲要制止住嘴部的动作。
“呵呵,辈,别挣扎了,就你这点力量,也敢来这个地方撒欢?”
“简直是找死嘛。”
“赶紧回去,手脚快一点,能留一条命下来。”
对于这位还尚未露面的前辈高人,众缺然不会听从其言,张寿鹿道人硬是从他的嘴角里露出一个冷哼:
“哼”
瞬间,张寿鹿的全身爆发出耀眼刺目的金光,像是荡漾的水波,不断向着身前三丈范围不断来回起伏,如波涛四起,滚滚而动。
“嗯,你子有些门道,竟还有余力未出。”
张寿鹿道饶嘴角蠕动,出了上面一番话,在旁人看来,仿佛是自问自答。
“前辈,还请出来一见吧!”
张福德道人又重复了一句,从语气口吻中,他已经不耐烦了,暗示着,这可能是最后一回客客气气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