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当放在要紧之处,夫君说对不对?”她扬起小脸,烛火之下但见她脸庞氤氲着光辉,如珠如宝,美玉生晕。
沈寒天瞧着一阵心神荡漾,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娘子说得对。”
一夜迤逦,第二日起床时,夫妻二人脸贴着脸,丹娘双颊通红,沈寒天神色餍足,两人举足投足间颇有默契,眼神对视当真甜蜜如斯。
办完了半日的正事,丹娘便叫来了南歌,与她说了吴大娘子的来意。
听完后,南歌木木了好一会。
“不必离开府里么?”
“自然。”
昨夜丹娘已和沈寒天商量好了,待见了那吴文瑞便叫他留一篇文章,回头让沈寒天看看,若是真有才学,留下做个西席也不错,大不了先不办家学,可以先收几个外面的孩子读书,就在抚安王府隔壁的宅子里安置便可。
南歌又沉默了些许,对着丹娘深深拜倒:“多谢夫人为奴婢操心这般多,若是奴婢再推辞反倒辜负了您的一片心意,奴婢愿意见一见这吴家小哥。”
见南歌不再扭捏,丹娘也颇感欣慰:“如此甚好。”
又隔了几日,一个凉风阵阵的阴天,吴大娘子亲领着子侄吴文瑞到访。
在花厅里用屏风隔开了两扇,丹娘与吴大娘子坐在一处,下首右边就是吴文瑞。
因是见外男,丹娘身边跟了好些丫鬟婆子,以示避嫌。
那吴文瑞先是见礼,后又问好请安。
但见他谈吐清雅,不卑不亢,丹娘就暗暗在心中许了个好字。
又聊了一会儿,了解了大概情况后,丹娘便说明了沈寒天的意思,叫吴文瑞留下一纸文章,好让沈寒天给他把把关。
吴文瑞顿时眼前一亮,起身作揖,又是深深拜倒:“多谢夫人。”
短短四个字,听得出来他满怀激动。
沈寒天是何等人物,怕是在天下学子心中都占有一席之地。
能得当年惊才绝艳的状元郎指点,真是修都修不来的福气,也难怪吴文瑞会这般兴奋了。
笔墨已备好在隔壁梢间。
丹娘给了一个时辰,吴文瑞只用了半个时辰便交了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