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进门就问:“荣昌侯府的事情你可知道?”
一听这话,赵氏美得喜笑颜开,哪怕素钗淡服也挡不住她的好心情。
给丈夫更衣,又奉上一杯茶,赵氏才说:“我当然知道,这事儿就是我娘家那边传来的,你说这不是给瞌睡送枕头,前儿咱们还愁大姑娘的婚事,这老天爷啊就送了一门好亲来。”
宋恪松皱眉:“荣昌侯府的嫡次子,圣京里多少名门贵女可以选,为何偏偏挑中咱们家?”
他如今已经不是一品丞相了,虽有不甘,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老爷有所不知,那位哥儿先前有位夫人,就是陇州湘家的女儿,可惜了红颜薄命,婚后没两年难产死了。这位哥儿倒是个重情义的人,守了整整三年未娶。这不,荣昌候家里后继无人,急得不行,今年总算说动了他同意娶亲了。可有这么一段,圣京里哪家高门嫡女愿意嫁给他们家做填房的?”
赵氏说着,语气又骄傲又酸涩,“挑来挑去,最后是我那嫂子说了,咱们家杳娘还未定亲,且又不是刚及笄的年纪,那哥儿满意得很呢。”
宋恪松闻言轻轻点头:“倒是不错。”
“杳娘是我第一个孩子,我还能亏待了她?”赵氏笑道。
宋恪松话锋一转:“丹娘呢?”
赵氏笑容沉了沉:“老样子,不哭不闹,整天不是吃就是睡。”
宋恪松:“她也快嫁了,等杳娘的亲事说定了,你就让沈家过来提亲吧。”
赵氏眼睛一亮:“好,都听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