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老大,这大郎君……到底是要干嘛?”
此刻,哼哼怪祁翼那双圆眼瞪得简直就像是铜铃。
……
“嘿!臭小子,你刚刚没听那邪祟说吗?”
不知何时挤过来的锦衣公子魏子瑜细眉高挑,伸手敲了一下哼哼怪祁翼的脑袋。
“嘶~”
哼哼怪祁翼捂着自己的脑袋,指着锦衣公子魏子瑜冲队长祁麟嚷道。
“老大,你看他!”
“咳”
队长祁麟抬手轻咳一声,扭头看向锦衣公子魏子瑜,唇角微勾。
“子瑜”
“行吧,不逗你了。”
锦衣公子魏子瑜耸了耸肩。
“简单来说,就是这次我们不占理呗。”
"说起来这事e=(??o`)))唉说到底也不过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们这些所谓的执法者、强者,没有去为含冤而死的刘大福伸张正义。”
“于是人家刘大福自己堕为邪祟,最终以迷失神智为代价报仇雪恨,伸张了他心目中的正义。”
“e=(??o`)))唉也就除了第一个女郎太过倒霉,其他他所杀的每一个人若无意外,怕是身上均有着血债。”
锦衣公子魏子瑜抬眸偷瞄了一眼背对着我们正缓步向前走的大郎君祁玉宸,顿了顿,声音突然压得极低。
“我估摸着大郎君也是动了恻隐之心,才把那两个邪祟放走了。”
“虽说这邪祟刘大福杀孽太重,但说到底总归是我们这边理输。”
“况且,冤有头债有主,尽管那邪祟刘大福已经基本惩治了那群造孽的村民。”
“但,总归,按我朝律法,一方百姓应是归一方父母官掌管。”
“在此地官员眼皮子底下,竟是发生了此等抢掠之事,甚至还逼死了人。”
“这陶木乡怕是有些蹊跷”
“╭(╯╰)╮哼!”
哼哼怪祁翼冷哼一声。
“不就是一个穷乡僻壤出刁民的地方吗?怎么就有问题了?”
……
“诶~你这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傻狍子!”
锦衣公子魏子瑜额角的细眉恨不得要挑到天边。
“之前不都说了吗?这人族魂魄若是想要堕为邪祟,可不容易。”
“比如说,像是你这般的就定然是不行、不可。”
“你!(▼ヘ▼)”
哼哼怪祁翼抬手颤巍巍指向锦衣公子魏子瑜。
“诶~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急什么?”
“e=(??o`)))唉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锦衣公子魏子瑜正色道。
“话说回来啊,这人族魂魄若是想要堕为邪祟,是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的。”
“你想啊,如果只是村民不修德行,‘人和’勉强算是达到了,可是,这剩下的‘天时’‘地利’又该如何去说?”
“况且,这‘人和’到底是不是仅仅只是这陶木乡的村民,还有待考察呢。”
“总之,此案疑点重重,我只盼啊,这后面没有什么阴谋”
……
“莫急,看大郎君如何处置吧。”
队长祁麟缓声道。
“嗯。”
锦衣公子魏子瑜轻点下颌,声音都雀跃了起来。
“说的也对,总归天塌下来,还有大郎君和你顶着。”
“走!跟上去!”
看着越说越兴奋的锦衣公子魏子瑜拽着哼哼怪祁翼,跟在队长祁麟身后,向大郎君所行方向而去。
抱着怀里的欢欢,我缓缓眨了眨眼,努力降低存在感将自己融入在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
一点,一点,一点慢慢向人群之外移去。
这走走退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
窸窸窣窣地声音总算都随着大郎君祁玉宸一起远去。
看着最后那几个慢吞吞的修者身影也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抱紧了欢欢,我连忙拔腿就跑。
又跑了许久,感觉应是差不多了,我长舒一口气,缓缓停下了脚步。
低头看向怀里欢欢那双湿漉漉的无辜大眼睛,我气喘吁吁道。
“可吓死我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偷跑,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偷跑。”
“真真是,业务不熟练啊。”
“不过,话说,刚刚欢欢你突然说让我寻个机会去找那奇奇怪怪的黑雾邪祟。”
“到底是为什么啊?那黑雾邪祟可不是那刚刚堕为邪祟的刘大福,可是比祁玉宸还要厉害的存在啊!”
“若真是遇到,姐姐我怕是不敌。”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