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楚停云的头侧,而右手已经没入了下面的阴影之中。
“......戏?”
楚停云原本还想问什么,可呼吸愈发急促竟是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他的嘴唇半张着,上面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那张脸原本就因为酒精而泛着一层薄红,于是短暂而激烈的亲吻过后就像是被蒸熟了一样。好半天,楚总才在一些细微的水声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戏......什么戏?”
就像是他跟星痕的关系一样,他只负责投钱和大方向的把控,公司具体的运作和管理都由专业人士来。
当初楚停云不过是为了把周泽调开才让人给他一个试镜机会,后面听说有部戏里面缺个太监,小心眼的楚总就决定在戏里把这个总是让宴寻牵肠挂肚的男人阉了。
所以他并不知道这部戏具体讲什么。
但宴寻却没解释,只说:“不重要。”
“嗯?是不是什么......过不了审的.....不然你怎么今晚这么......”
说话间,楚停云伸手去摸宴寻的脸,却被对方轻轻咬住了手指。青年舔吻着婚戒附近的皮肤,接着又闭上眼,低头轻轻吻在楚停云手心里还没拆线的伤口上。
明明这种时候双方都是一副情动难以自抑的模样,就连宴寻那张从来都理智冷淡的脸,此时此刻也都写满了着迷和沉溺。
偏偏当他闭眼吻在男人手心伤口的那一瞬间,竟有种抛却一切欲.望的极致虔诚和爱意。
楚停云怔住,他的整个右手好像都麻了,胸腔内更是好似被什么滚烫的液体灌满,让他全身都忍不住轻微地颤抖起来。
那是一种比生理上的高潮更能让楚停云愉悦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似乎听见了自己内心那个扭曲而疯狂的灵魂正在尖叫。
“宴寻......”
这两个字轻得就像是呼吸。
没等他说什么,青年已经俯下身再次深深地吻了上来。于是楚停云原本轻微的颤抖逐渐变得剧烈。他的脚难耐地磨蹭着柔软的靠背,小腿绷紧的肌肉线条在半空中格外好看......
二十多分钟过后,宴寻只穿着件单衣从后座下来,他深深吸了口外面的冷空气。迅速平复了一下浑身的燥热,然后才去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上车后,他抬头看了后视镜一眼。镜子里面倒映出坐在后排的楚停云,他套着宴寻的毛衣,厚厚的外套则是搭在腿上,安全带也好好系着。
“嗯?”
楚停云也注意到了宴寻的视线,他通过后视镜对上宴寻的目光,微微歪头倚着,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欲望满足过后的怠懒和餍足感,他直勾勾盯着宴寻笑,
“赶紧回家吧,小老公,我都怕你憋坏了。”
楚停云原以为宴寻今晚这么大胆,竟然想着在车里搞一次完整的,结果也就只是用手。说着,他抬起一只脚落在后座上,这个姿势也让男人光裸的大腿后侧露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依稀能看见一些淡红色的指痕。
楚停云的手肘撑在屈起来的膝盖上,掌心支着侧脸,那模样像极了调戏大家闺秀的浪荡公子哥儿。
“哎哟宝贝儿,这都马上结婚三周年整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宴寻:“......把腿放下,坐好!”
说完,他便有点狼狈地偏过头去。
安静停驻许久的车子终于启动,开始往回家的方向开。
黑色的迈巴赫开出停车场,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穿过无数多彩亮丽的霓虹灯。
路上的车流从未停息,可绚烂的灯光随着夜幕的褪去渐渐暗淡。
远处的天幕一点点亮了起来。
早上九点——
方特助在时隔一周之后,再次收到了楚总要旷工一个上午的消息。
“好。”
他回复完,就叫来李秘书。
“今天上午楚总有事不来公司了,如果有着急签字的文件就送到江董那儿去。哦对,今天中午楚总还有个饭局,要跟临客物流那边谈并购的事,你也一道问问江董有没有空代去一下”
“好的。”
李秘书毫不意外地点点头,抱着文件就往江董办公室走了。
于是准时上班的渣爹还没进办公室,儿子安排的工作就又给送来了。
李秘书把方特助的话转述了一遍,问:
“江董,您中午有空吗?”
江晟海:“......”
当然没空。
他最近忙得像是个陀螺,刚把虎视眈眈的堂兄摁下去,还要处理陈家的后续,警局那边的事也很麻烦。
原本他们江家最初也就是楚停云在闹离婚,当时江晟海还暗自窃喜。
现在倒好,最开始闹离婚的大儿子跟老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