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友,此处确实是宗主下令安排给柳木重的住所,你擅闯进来实在不妥。你若要理论,自可去找宗主。”蒋禾依旧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话说回来,文道友,你也不是宗门中人,宗内事务就不劳您挂心了。”
文珊珊心中怒火滔天,柳木重这贱人哄男人的本事倒是了得。
果然不是个安生的,小时候就可以看出他心机深沉,原来生下来就是个狐媚子。
文珊珊最后露出一副委屈不舍的神色,悻悻离开。
蒋禾只觉得她莫名其妙。
难怪小时候柳木重总是明里暗里挖苦他找了这么个对象,他那时候简直是疯癫了,居然把文珊珊看成个宝贝。
柳木重料想文珊珊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
事实证明柳木重真的大错特错。
夜晚,柳木重睡到半夜突然口渴,便倒了床边的水喝。
这一喝可就再也睡不着了。
好热。
柳木重不疑有他。毕竟他禁欲多年,确实想女人想得要疯了。
正当柳木重难耐至极时,一具女子的身躯贴了上来。
柳木重想也不想,就要把那人压在身下。
“啊——救命啊——”身下女人突然哭叫起来,随后跑了出去。
柳木重一阵反胃。
真他妈恶心。
那个女人的声音可耳熟了,今天下午才听过。
柳木重追出去,只见文珊珊扯着被撕烂的外衣,仓皇地往外跑,一边还大声哭叫。
神经病,他什么时候扯了她衣服了?
柳木重对这种低级的伎俩不想投以半点关注。
他身为修道之人,被下了药也还没到欲火焚身的地步,但还真有点想了,与其配合文珊珊做戏,还不如回去冲一波来的实在。
柳木重万万没想到这事居然让进去闭关才一天的叶期出来了。
文珊珊,一个赖在扶光宗的少宗主救命恩人,疑似遭人玷污未遂。
她跪在延棠殿门前,哭得梨花带雨,要少宗主出来为她做主。
“据她所说,是柳木重兽性大发,想要玷污她。”
禀告的弟子也是惊奇,那文珊珊美则美矣,但长得还不如柳木重自己好看呢,难道即使是柳木重那样天仙似的人,也逃不过异性相吸?
叶期闻言面色一沉,出了延棠殿,只见文珊珊半露着肩膀想上来和他哭诉。
叶期直接无视文珊珊,御剑往红泥小筑去,见了柳木重二话不说就把他掼倒在床上。
“叶期?你不是在……啊!你干嘛!”
柳木重死死捂住自己的裤子。
“给我看看。”
“看什么?”
“你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柳木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我没动她,我就算跟个男的也不会看上她!”
“跟个男的?”叶期脸色却半点没缓和,“龙阳之好,有违人伦,阴阳结合才是自然之道!”
“又不是说真的,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的啊?!”柳木重本来也只是假设,看叶期还真教训起他来了,心中不快,原来那点兴致早因为叶期突然闯进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期听他话却莫名觉得更生气,看眼前柳木重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柳木重不知道叶期瞪着他在想什么,干脆挥开叶期想去窗边修炼心法。
叶期不想动,十个柳木重也推不动他。他自顾自上了床,揽住柳木重的肩道:“睡吧。”
柳木重充耳不闻,要绕过叶期下床去。
“这是什么?”叶期感觉枕头下硌着什么东西,从枕头底下摸出几本小册子。
糟了!
柳木重刚刚正想看,叶期突然闯进来,他就把那些册子胡乱塞在了枕头底下。
叶期翻着那些书册,本就不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哗——”叶期把书扔在地上。
“谁给你的?”叶期逼视着柳木重,黑沉的眼眸压抑着怒火,“是谁带坏了你?”
“我……是庄瑾留下的……”柳木重本来不屑撒谎,都是男人,叶期应该理解他才对。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别惹叶期。
叶期感觉今晚积聚的怒火简直要压制不住了,“那这些东西怎么在你枕头下?你是不是经常看这些?”
叶期不断逼近柳木重,柳木重看着这往日都像听话的狗狗一样任他予取予求的人,才意识到叶期也是扶光宗的少宗主,无人敢忤逆他。
“你怎能如此不自爱!”
柳木重今晚第二次被叶期掼倒在床上,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脾气,气急了一巴掌扇在叶期脸上。
“啪——”
一道极为清脆的响声。
两人都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