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道理呢,他一惯随性,想给就给了,于他而言不过是动动嘴的事,是她较真了。
“我生气也不会对你怎样。”
裴彧神色很淡,眼中有丝丝自嘲,她这么温顺不就是怕他用法子为难她吗?
在她眼中,他哪比得上她的演艺事业。
当初他借势趁人之危,也就是看准了她是这样的性子,知道她最在乎什么,只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看到她拿利益这台天平衡量二人的关系,仍然让他动怒。
沈知意悄悄看他神色,唇角绷直,眼尾下撇,脸上一派冷色,果然是真生气了。
她虽不懂他生气的原因,却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刚刚那番话,不喜欢自己与他计较,或许就是这个触了他的逆鳞。
她轻叹口气,却说不出更多哄人的话了。
结果第二天裴彧便出国处理海外事务,凌晨便走了,只给沈知意留了句话。
管家“先生说,他最多五天便回来。”
沈知意看了眼已经空荡荡的主卧,“他走时还在生气吗?”
管家笑了下,“瞧着不像。”
不像?沈知意却没来由地觉得他气肯定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