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深陷禁军包围中。
她此时已是心慌不能镇定。
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门旁的宫女,见其回避自己眼神,心中一沉。
又看到赵奕的得意嘴脸,和跟在赵奕身边,唯其马首是瞻的群臣,此时她已是面如死灰。
等到彻底失势时,李师师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才是最可笑的。
不仅一直在自己身边,亲力辅佐自己当政的丞相谋反。
连同朝廷群臣,甚至宫内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禁军,竟然也都不听自己的了!
赵奕瞥了眼李师师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冷冷一笑,
“好好看着陛下。”
“如果她出了事,你也跟着陪葬。”
他威胁那宫女道。
宫女脖子一缩,点头哈腰,
“小的一定老实看住陛下!”
赵奕冷哼,
“最好如此。”
随后转向李师师,冷笑,
“陛下,如今整个朝廷都是我的人,您就别妄想踏出这里一步了。”
“你跑不掉的。”
说完,他留了宫内禁军把守御书房,大笑着领了群臣离去。
李师师见到那些大臣围着赵奕,前倨后恭的谄媚模样,哀莫大于心死。
她惨淡一笑,向宫女问去,
“朕这大乾女帝,连身边大臣谋反都不知,是不是很失败?”
宫女恍若未闻,头也没抬,只躬身守在门口。
李师师见他不说话,也沉默了。
沦落到这个境地,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毕竟,这已是最差的情况,不会更差了。
当真正认清楚赵奕的真面目后,她开始回想过去的事情。
当时赵奕极力劝阻自己赐死镇国公,拿出许多镇国公造反的证据。
还说江南天之所以十几年来镇守玄武关,一直无怨无悔,是在蓄养私兵。
如今看来,莫非是别有用心?
难不成,镇国公真的是一心为大乾江山,真的没有想过造反?
“难不成朕真的错杀了忠良?”
李师师眉头紧皱着自言自语。
语气充满了后悔和自责。
若无毒酒赐死之事,江策便不会反,玄武关便能一直坚挺,大乾也能一直安稳繁荣。
李师师念及至此,深深叹了口气,
“难道,朕真的错了吗”
……
燕城。
将帅府。
自从兵分四路,开始收复燕云剩余失地后,战报便没停过。
夜色已很深。
江策案台前依然灯火通明。
案台旁摆放着已经完全凉掉的饭菜,连饭也顾不上吃,还在加急处理着战报。
所幸,今日的战报大多是喜报。
只是有几份战报禀报,有人趁乱杀人越货、谋财害命。
江策也都命将领们就地格杀,以儆效尤了。
“陛下。”
“莫非我这金国公主,还比不上那些白纸好看?”
塔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步走到江策身后,俏颜无比幽怨。
她身着一身轻纱,曲线曼妙无双。
江策闻言,回头看去,微微摇头笑了笑,
“战事急迫。”
“燕云等地关乎大明根本,很是要紧。”
“听话,等朕处理好后再来侍寝。”
江策说完后,便不顾完颜塔娜的幽怨,再度埋头干活。
“哼!”
塔娜娇嗔一声,也不顾江策在忙活,就钻入江策怀中。
顿时,江策只觉怀里香软异常。
“可汗说过燕云十六州不会插手,陛下安心便是。”
“如今金国虎豹狼鹰四师,都被陛下打散了其中三师,金国元气大伤,不可能还有余力固守燕云失地。”
塔娜摸着摸着,脸色便臊红起来,呼吸开始急促,
“距离上一次陛下您让塔娜侍寝,已经过去了十来日。”
“难道陛下就一点都不想念我吗?”
她唾液不断分泌着,频频下咽。
“陛下!”
“将帅府捉到一可疑女子!”
有锦衣卫来报,江策与塔娜瞬间便停下了动作。
“押她进来。”
江策沉声道。
很快,身着贴身夜行服,身材毕露的莲儿便被带了进来。
见到是她,江策神色没有惊讶,冷笑一声,
“怎么?”
“李师师又派你来杀我了?”
莲儿呸了一口,俏颜阴沉,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