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在院子里是死人么?赶紧将那个丑东西给我撵进狗窝去!”屋子里,弗歆的怒骂声再次响了起来。
院子里的下人们自是不敢惹怒弗歆的,赶紧走到了上官君千的面前,拿被子的拿被子,搬褥子的搬褥子。
上官君千看着那铺着大喜铺盖的狗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地朝着弗远临望了去。
奈何,弗远临却在他的注视下转身离去。
韩孀霖虽然觉得小两口闹成这样不好看,只是现在的她本就是也心虚,根本不敢在弗远临的面前擅自做主,所以也只能跟在弗远临的身后一并出了院子。
万念俱灰地上官君千,在院子里所有下人的注视下,缓缓爬进了狗窝里,在看见下人们眼里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时,他则是狠狠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他一定会从这个狗窝里爬出去的!
他一定要找回他所失去的!
弗远临一路怒气冲冲地朝着主院走去,一路上连看都懒得看韩孀霖一眼。
原本这个女人嫁给他,说是能够帮助他在南方部落愈发平坦,可是这几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所有的谋算都是为了她自己。
“老爷,等到过几日歆儿想开了就好了,到时候歆儿帮里,上官君千
帮外,一定能够为老爷更加稳固南方部落的。”韩孀霖讨好似地道着。
“让弗歆嫁给上官君千,究竟是为了帮我?还是为了帮你?”弗远临冷冷一笑,语气满是冰冷的嘲讽。
如果说开始弗歆嫁给上官君千一事他没反应过来的话,那么现在他就算是傻也能够看出来,韩孀霖死活让弗歆嫁给上官君千,为的不过是想要稳固自己在南方部落的地位罢了。
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能够舍去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韩孀霖被噎得脸色有些发沉,袖子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她知道弗歆的婚事她做的未免太过明显了一些,但她绝对不能让弗远临看出她的目的。
思来想去,韩孀霖将话题一转道,“老爷您也是知道的,附近弗缒在皇帝的面前如此得宠,若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再为咱们的女儿谋一个好的出路,咱们的女儿岂不是被一个野种给比了下去?”
弗远临浑身一僵,停在了原地。
一提到那个野种,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今日她的所作所为,更是抢走了整个南方部落的风头!
“你放心,不过就是一个野种而已,还轮不到她在的
面前猖狂,真以为自己得了些男人的宠爱就无法无天了?早晚有一日我会让她哭着来求我!”弗远临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老爷说的是,不过就是一个野种,自然是无法在老爷的面前猖狂,老爷放心,歆儿从小便孝顺,以后更是会好好听老爷的话的。”韩孀霖见弗远临将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弗缒的身上,当即讨好地上前一步,主动搀扶住了弗远临的手臂。
弗远临看着那手臂半晌,最终默许了韩孀霖的靠近,两个人一同朝着主院继续走去。
一路上,在韩孀霖的挑唆下,弗远临将今日所有的不顺全都怪罪在了宿浅尘的身上,对宿迁称谩骂不止,大骂不停,就连值夜的下人们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弗远临毫无顾忌地任由下人们听着自己对宿浅尘的叫骂,根本不在乎,反正他跟那个野种的关系已然如此,而他根本就没想过以后再继续跟一个野种有什么接触。
再者,等他那件事情一旦成了,那个野种便是乾元王朝皇帝的陪葬品!
韩孀霖在一边不停地附和着弗远临,道尽了宿浅尘的各种不是,现在的她只求能够稳住弗远临这棵大树,至于宿浅尘那个野种,她打从一开始
便是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
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地骂着,韩孀霖见弗远临也是骂的累了,眉眼一转,那柔若无骨的手便是抚摸在了弗远临的胸口上。
“老爷今儿个可是乏了?不如让我好好伺候老爷……”她说话的同时,更是从袖子里甩出了一些刺鼻的迷香。
想当年,她便是用此香爬上了弗远临的床榻,更是让弗远临对她念念不忘至今,如今故伎重施,弗远临就算是对她隔阂再深,也抵不住她的耳鬓厮磨。
弗远临只觉得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便是感觉浑身燥热,就连喉咙都干痒的厉害,下意识地搂紧了身边的韩孀霖,低头亲吻上了那诱人的红唇,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韩孀霖的衣服。
韩孀霖现在恨不得跟弗远临如胶似漆,不但配合的主动,更是故意发出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如干茶烈火的两个人,仗着天黑就这么在主院的门口肆无忌惮地亲昵着,连有人从院子里跑了过来都没察觉出来。
“族长不好了……”
“族长出事情了!”
“族长,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