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也想拦本宫的去路?”金悦菱转回身,恶狠狠地瞪着安庭。
安庭大刺刺地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随后很是肯定地道,“皇后娘娘怕是说话能力有些问题,既然已经是肯定的事情,就不应该是用想的,而是要用一定。”
“你……你们……”
金悦菱看着如同门神一样挡在自己面前的容隐和安庭,气得脸都是变了颜色,她怎么都没想到,宿浅尘那个贱人是滚蛋了,但是这两个混蛋又拦在了她的面前。
“皇后娘娘还是回吧。”容隐轻声道,只是他口口声声唤着皇后娘娘,眼中却是没有半点尊敬之意。
“不过是我的两个手下败将,凭什么现在站在这里跟本宫耀武扬威?难道你们是忘记了,曾经被本宫打得有多惨了?”金悦菱眯着眼睛。
安庭反倒是笑了,“既然都是旧相识,您就别猪鼻子插大葱,在这里装什么大象了,在我们二人面前一句一称的本宫了,我们能忍,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么?”
金悦菱再次被安庭怼得哑口无言。
那些站在金悦菱身后的宫人,看得瑟瑟发抖,他们虽然听不懂皇后娘娘跟萧王
爷之间的对话,但是很明显皇后娘娘根本不是萧王爷的对手啊!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宠黛六宫的皇后娘娘就是被噎得面皮发紫……
他们是真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非要惹萧王爷这个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皇后娘娘,既然陛下此刻正在忙,不如咱们稍后再来吧?”宫人们小心翼翼地在金悦菱地身边劝说着。
金悦菱再次狠狠地盯视了安庭和容隐半晌,这才不甘心地转身离去。
不过就是宿浅尘那个贱人身边的两条狗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给她等着,都给她等着!
今日的耻辱,她一定会加倍从他们的身上讨回来!
安庭看着金悦菱那怒气冲冲的背影,很是满意地和容隐对视着点了点头。
现在在这个术法之中,他们二人确实是没有灵法,但这不代表他们就会畏惧和退缩,而他们想要守护小尘的心思,也从不会被任何因素所改变。
因为他们是宿浅尘的家人。
因为宿浅尘同样也是他们的家人。
在小尘回来之前,他们自然是要守护好小叔父,绝对不能让金悦菱这个老妖妇有半分可乘之机!
出
宫的马车,一路朝着南面驶了去。
这是宿浅尘来到这术法之中第一次出宫,也是第一次看见宫外的景色。
这里确实是她所熟悉的下界,只是宿浅尘没想到,这所谓的乾元王朝竟是以后的蓬莱国。
不过现在的蓬莱远没有百年后的繁华,而且这里的百姓也没有太多的贫富之差,可以说现在的蓬莱跟以后的蓬莱,简直是天壤之别。
很快,马车便是出了城门,放眼望去,城外一片荒芜,四处可见连绵的山丘。
只是在那山丘上的,不是青山绿水,也没有动物们的栖息,有的不过都是那丢弃的盔甲和破损的武器,以及那在鲜血的洗刷下,早已被晕染成了深褐色的土地。
光是看着这些,便是足够想象得到,曾经的下界将会是怎样一片的水深火热。
两个时辰后,坐在马车上的宿浅尘总算是能够看见缥缈的炊烟了。
那是一处足有百平方,几百间房子相连的院子,远远望去,其辉煌和富有的程度,足以和乾元皇宫相媲美。
一直行驶的马车停靠在了南方部落的大门前。
此刻在那厚重的大门前,已经站了不少的人,在那里不但
有弗缒的母亲父亲和姐姐,还有着不少内族的亲戚们。
车门打开,赶车的太监搀扶着宿浅尘下了马车。
“尔等给弗缒娘娘请安,弗缒娘娘金安——!”
站在门口的众人,微微弯下身子,他们虽都是在问安着,可是他们在看见宿浅尘时的表情都是那样的冷漠,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嘲弄之色。
马车上的筱宁笑着道,“弗缒妹妹,今日你难得回来,只怕要好生跟家人亲近,我便是先回西方部落不打搅你和家人的团聚了,等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语落,那停在宿浅尘身后的马车,才再次缓缓朝着西边驶了去。
只是那马车不过是刚拐出了巷子,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男人便是冷声开口道,“逆女,你还打算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到什么时候?”
“姐姐才刚回来,父亲何必如此责骂?”弗歆笑着开口劝着。
弗远临哼了哼,“我倒是宁愿她一辈子都别回来。”
弗歆见此,则是主动走到了宿浅尘的身边,“姐姐舟车劳顿一定是累了,别看父亲如此说,可是父亲却很是担忧姐姐的安危,就连母亲也是因为安心姐姐而一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