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看着金悦菱那逐渐冷下来的脸,并没有半分的畏惧之意,反倒仍旧扬起面颊地与金悦菱对视着。
苏扶总说她脾气太好了,容易被人欺负,应该学的机灵一点,这样才能够在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反咬回去。
刚刚是她第一次糊弄别人,虽然有些不熟练,可她却从来没有像是如此这般的开心过。
晓晓是比她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想要让她背叛晓晓,根本就是做梦!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当真不说?”金悦菱冷眼凝视,声音远比目光更冷。
十七却铁了心的根本不在意,“就你这样的还想抓到我们家晓晓?我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噗嗤——!”
话还没说完,金悦菱的五根手指便是齐齐用力。
顷刻之间,那锋利的长指甲便是捅穿了十七的面庞,五根手指连根没入进十七的面颊,生生将十七的面颊掏出了五个血窟窿!
钻心的疼瞬间在十七的面颊出炸开,那疼来的猛烈而又让她措手不及,此刻的她甚至就连呼吸都不敢。
因为每喘息一次,她那被豁开五个窟窿的面颊,变会如同剜肉一般的疼着!
“既然你如此想要为了宿浅尘那个贱人
死,我便是成全了你。”金悦菱说着,猛然将自己深陷在十七面颊的五指又拔了出来。
十七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疼,竟是生生地昏死了过去。
鲜血,顺着金悦菱的手指慢慢滑落滴答在了地上,染红了地面,也惊着了所有衍月宗弟子们的心。
不过衍月宗的弟子们并不觉得可怜,甚至是更希望十七赶紧去死。
都是这个自不量力的废物将金陵上尊气成这样,就连他们都要跟着遭殃,别说是被戳出五个血窟窿,就是被戳出一百个上千个血窟窿,都是她自己活该!
在这个上界,凡是想要跟金陵上尊作对的人,便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几个去通知其他宗门的宗主过来,就说我有好戏让他们看。”金悦菱狞笑着,妩媚的面部扭曲着,那一双眼睛里面爆闪着诡异的红光,,好像是一头已经疯狂了的野兽一般。
“不知可要通知血云宗?”弟子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金悦菱想了想,片刻后唇角的笑意则是更加狰狞,“既然辛如海还活着,就一并将他请过来好了。”
“是。”弟子匆匆领命离去。
金悦菱则是转头看向那昏迷着的十七,继续狞笑着。
是她
不好,都是她太过软弱了。
既然上界的那些宗主们不吃软的,那么她便顺了他们的意思,来一场杀鸡儆猴。
她不单单要让宿浅尘那个贱人知道得罪她的下场,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金悦菱才是他们的天,是他们永远都无法反抗的存在!
不多时,金悦菱的邀请便是传达进了上界所有宗主的耳朵里。
各个宗主们虽是膈应着金悦菱,可是一想到那日在衍月宗里那股强大的灵压,他们哪怕就是想要反抗也是不敢的,最终在思虑了再三之后,一边在心里将金悦菱骂了个便,顺道连金悦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圈,一边无奈地带着弟子前往衍月宗。
“叩叩叩……”
血云宗的大门是最后被敲响的。
容隐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几名衍月宗的弟子。
“我们晋陵上尊有命,要你们宗主即刻前往衍月宗。”
“我们宗主身体不适,不宜……”
容隐本是想要拒绝的,可是话还没说完,那站在门口的几名弟子便是直接对容隐大打出手。
容隐看着那朝着自己迎面袭来的拳头,本是可以轻松闪躲开的,可最终还是站在原地硬生生地承受了下来。
“砰
——!”
容隐被打到在地,一直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那几名衍月宗的弟子们,看着容隐狼狈的模样,却没有半分的心虚,反倒是冷笑连连。
其中一名弟子更是道,“我们晋陵上尊的命令,岂是你可以违抗的?既然你不懂规矩,我们便不妨先教教你什么才是规矩。”
其他的弟子先是一愣,随后似想到了什么,无不是冷笑着凝聚出了各自的灵法,再次朝着容隐走了去。
这几日,衍月宗的弟子当真是让金悦菱给吓坏了,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够发泄的人,他们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反正这血云宗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就不信晋陵上尊会为了这种蝼蚁一般存在的宗门而惩罚他们。
“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我们衍月宗的厉害!”
“哪怕就是你们的宗主,也不过是我们晋陵上尊身边养的一条狗而已,你现在又凭什么跟我们耀武扬威?”
“你不过就是一个连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