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某三只所料的那样,那些各个宗门的下等弟子,在回过神来之后,甚至是连庭院都顾不得打扫了,纷纷跑回到了各自的宗门,扬言要求见宗主。
他们这些弟子,均是各个宗门之中最不得力的,也是最不被器重的存在,眼下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能够讨好宗主的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而正是在这些弟子的传话之中,几乎是同一时间,各个宗门的宗主全都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原本他们并不是没有想过,金悦菱扬言魔尊现世,是为了借助他们的手除掉想要除掉的人,不过事后他们又都是仔细的想了想,也许可能金悦菱也是被骗了也说不定,毕竟那日在灵法镜像之中的那个女子确实太过难缠,而金悦菱是最怕魔尊的回来一个人,从而将那个女子当成现世魔尊也不是不无可能。
再者,他们同为上界的仙之一脉,若是魔尊现世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好处,金悦菱虽然多疑铭感了一些,可她的目的终究跟他们是一样的,都是不希望魔尊回来。
一晃这么多天,各个宗门的宗主们本来已经消气了,若是金悦菱在这个时候说一句软话,他们也不会太过计较
,毕竟当初若是没有金悦菱,他们这些仙之一脉的人可能还会生活在魔尊的控制下。
最主要的是,他们就算是不顾及金悦菱,也要顾及那个始终站在金悦菱身后的那个人。
只是这些在各大宗门内等着金悦菱来的宗主们,不但没有等到金悦菱,反倒是等到了一个让他们如此吐血的消息!
他们对于血云宗那些弟子们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若非不是辛如海当初帮着金悦菱处决炎皇,又怎会遭到如此的灭顶之灾?
也正是如此,各个宗门的宗主才意识到,金悦菱是在辛如海惨败之后,彻底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时候才找到了他们这些人。
好哇!
真的好啊!
那个金悦菱竟是真的敢打着魔尊现世的旗号招摇撞骗!
这明摆着就是拿他们这些宗主当傻子啊!
到了这个时候,这些宗主们无不是庆幸着,庆幸着他们没有辛如海那么愚蠢,一早就识破了金悦菱的诡异,不然他们怕不是要成为血云宗二号三号了!
一时间,各个宗门均是沉浸在了一片诡异的气氛之中,所有宗主无不是关着门窗在屋子里问候金悦菱的祖宗们。
刚巧的,衍月宗那些带着请帖的弟子们纷纷敲响了
各个宗门的大门。
这些一直仗着身为衍月宗弟子而耀武扬威的弟子们,怎么都没想到,一向对他们万分恭敬的宗门竟是在拿过了帖子之后便是关上了宗门,别说是让他们进去喝杯茶歇歇脚了,就是连一句的客气话都没有!
而这些弟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能够活着回到衍月宗已经是万幸了。
就在各个宗门的宗主们接到衍月宗送来的帖子之后,更是一个个忍不住破口大骂,拿着他们当傻子耍了之后,现在竟然还有脸派弟子来给他们送请帖?
啊呸!
金悦菱你个贱人,还真是不知道脸该怎么写了是吧?
当然,现在深处在衍月宗内的金悦菱,并不知道各个宗主们早已将她骂开了花,现在的她一心想的是要如何打扮自己,要如何的拿捏气势,才能够重新抓住其他宗主的心。
而整个衍月宗的弟子们,从下午开始便是忙碌了起来,从备酒到布菜简直是一样都不敢马虎。
等所有的美酒佳肴全都摆上了桌,已经是傍晚十分的事情了。
为了不让其他宗门的宗主低看了自己,整个衍月宗的弟子早早便是换上了整齐干净的袍服,恭候在了衍月宗的大门前。
可是等他们按照时
间打开衍月宗的大门时,门外却是连一个人影都不见!
宽敞的大门前,萧条空荡一片,放眼望去方圆几里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那时不时随着微风摆动的树影,在弟子们的眼前晃了又晃。
衍月宗的弟子们见此,脸上的笑意顷刻之间全部消失,他们竟是第一天发现,原来他们的宗门外竟是如此的宽敞明亮。
“师兄,怎么没人啊?不是马上就要到宴席的时间了吗?”一个站在门口的弟子,轻声询问着身边资历比较深的男子。
男子不以为意地道,“怕什么?估计是那些宗主们还在收拾自己的仪装才是,毕竟此番可是在咱们衍月宗设宴,你别忘记了,咱们衍月宗可是这整个上界之中最为顶尖的存在。”
其他的弟子听闻此,均是再次露出了笑意,“师兄说的是,是我们愚钝了,那些宗门的宗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巴结咱们晋陵上尊的机会,又怎么可能不开?”
那男子狐假虎威地点了点头又道,“你们知道就好,还不赶紧站好了,此番晋陵上尊可是邀请了所有宗门的宗主,保不齐那些宗主们会带着比较器重的弟子一起前来参宴,咱们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