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三只静静地听着,心中无不是对那挑翻了瀛洲的人各种崇拜着。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光是听着就让人莫名地感到舒服啊!
宿浅尘则是静默地垂着头,摸着怀里那早已睡成了一字型的桃桃,似是对食客们的故事并不是很感兴趣。
司冥轻声道,“这巫溪镇本就是靠近上界的入口处,再加上前几年来往的各界人多了,他们才会对各种瞳色早已见怪不怪。”
宿浅尘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某三只则是早已跟周围的一众食客们混在了一起,尤其是安庭和苏扶,直接坐到了人家的桌边,和人家大肆攀谈了起来。
本来,容隐是想要阻止的,可是想着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自在过了,想了想便还是默许了他们两个的放肆。
一直到周围的食客们都走了,安庭和苏扶才失落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拧眉闭眼吞下那苦涩的果腹丹药,跟着容隐一起上楼去休息了。
宿浅尘为了要照顾夫诸,则是让某三只将夫诸放进了自己的房间,而司冥则是如同在中界的烈焰堡一般,仍旧被宿浅尘拒之在门外。
安庭看着被宿浅尘冷落在门外的司冥,无不是万分同情。
只见他拉着身边两只窃窃细语道,“要我看,就是小叔父给她惯的,现在竟是连自己的相公都敢拒之门外了,要是以后我媳妇儿这样,我一
定将她好好地教育教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三从四德……”
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容隐和苏扶捂住了嘴巴。
趁着司冥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仨人身上的时候,容隐和苏扶赶紧将安庭拖回进了屋子。
以小叔父对小尘尘的宠溺程度,肯定是不会教育她的,但刚刚安庭的话若是给小叔父听见,他们三个被小叔父打成三从四德还是极有可能的。
上界虽阳光普照,可却没有天黑。
一转眼,都已经子时了,可这上界的天仍旧晴空万里,一片的明亮。
宿浅尘不过是躺在屋子里的软塌上小憩了片刻,便是被床榻上说着胡话的夫诸给吵得睁开了眼睛。
此时,夫诸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所浸湿,就连那散落在腮边的碎发也都湿哒哒地黏在了一起。
宿浅尘不得不给夫诸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又给她吃下了退烧的丹药,一直等她的烧褪去,这才想要起身离开。
不曾想,夫诸则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唔唔唔……唔唔唔……”
宿浅尘不知夫诸在做什么梦,但此刻昏迷着的夫诸却哭得如同一个孩子。
宿浅尘在无极零需门派学的便是灵能,眼下她知道,虽然夫诸身上的伤势并不会影响其性命,但是当初那一刀却是插在了她的软肋上,想要等她醒来,或许还要一段的时间。
再者,夫诸虽已能幻化成
人型,在受伤的时候却远要比人类更为虚弱,她必须要靠不断的吃喝来维持着虚弱的身体。
而这一夜,某三只算是彻底被夫诸折腾的连眼睛都不曾合过一下,一会去楼下取果腹的丹药,一会又要去楼下请掌柜的烧热水,哪怕是三个人轮班,等到天明的时候也是累的要死不活。
好在客栈的掌柜的人极好,就连周围小商铺里的镇民们也是非常的热情,不但对他们的打搅没有一句怨言,更是尽可能的帮着他们搜集镇子上现存的果腹丹药,不断地往客栈内送着。
一夜过去,夫诸虽还不曾醒来,不过昏迷之中的她倒是平稳了许多。
某三只对巫溪镇的镇民们,则是更加的好感倍增。
差不多将近中午的时候,宿浅尘一行人在客栈掌柜的送别下,走出了客栈,按照热情的村民们的指路,决定先行前往到距离其他宗门更为近的镇子之后,再稍做打算。
毕竟只有距离那些宗门更近,才能够更好地打探到关于炎皇处决的消息。
安庭平日里是某三只之中脾气最为暴躁的,但也是最重感情的人,从离开巫溪镇开始,他那双眼眶便是一直红着,更是在走着走着的时候,忽然就停下了脚步,直勾勾地望着身边的人,说啥都不再继续往前走了。
“若是你当真在意,等我们了结了上界的是非,再来看望他们也不
迟。”容隐轻声劝着。
苏扶也道,“咱们现在的身份本就不安全,若是长时间呆在那里,也许会给镇子上的镇民们带来危险也说不定。”
安庭点了点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
苏扶拧眉,“明白为啥还不走?”
安庭又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才喃喃地开口道,“我就是感觉我好像是忘了点什么东西,总觉得这身上空落落的说……”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宿浅尘便是朝着安庭的身后看了去。
苏扶和容隐同时也跟着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简直没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