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矢走到宿浅尘的面前,笑着问,“小弟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宿浅尘冷声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宇文矢摇了摇头,满眼地茫然,“小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话说,安庭和苏扶对宇文矢的印象还是不错了,这人虽然平时不太爱出院子,但是人品什么的可是要比毒皇曾经那几个儿子都好,所以眼下见宿浅尘的黑眸渐渐涌上了一层冰冷的杀意,当即各自上前了一步。
“不是说找凤歌吗?咱们还是赶紧去找吧。”安庭道。
“既然凤歌应该是被赫连南孀带走的,我们现在就去她的院子。”苏扶说着,想要拉着宿浅尘离开。
宿浅尘却站在原地没动,“赫连南孀此刻并不在自己的院子里。”
她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仍旧死死地盯着宇文矢。
宇文矢被那冰冷道毫无温度的眼睛看得心底发凉,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明明双目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却暗沉深邃地如同深渊一般,让人根本不敢对视。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只有自己动手了。”宿浅尘冷冷地笑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两簇黑色的灵法从宿浅尘的掌心凝聚而起,随着那灵法越凝聚越大,就连周围
的夜风都一并卷了起来。
宇文矢不敢置信地看着宿浅尘手中那两簇黑色的灵法,险些没跌坐在地上。
那,那是什么?
君主级灵法?
这,这怎么可能?!
宿浅尘缓缓抬手,将黑色的灵法对准面前的屋子,猛地绷紧全身,两团灵法犹如两只冲出牢笼的猛兽一般,直朝着屋内冲了进去。
“稀里哗啦——!”
“咚当——!”
那两团黑色的灵法生生将宇文浩的屋子穿出了两个窟窿,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又继续朝着院子的其他地方飞窜了去。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等众人反应过来的同时,前一秒还好端端的院子,早已成为了一片废墟。
跟随而来的府邸弟子全都看傻了。
这,这也太暴力了!
“救命,救命——!”一声声沙哑的惊呼,从院子废墟的角落之中传来。
安庭和苏扶只当是凤歌的呼喊,赶紧飞奔了过去,可是等他们站定在废墟的前面,又不禁双双愣住了。
废墟的角落,赫连南孀趴在地上疯狂地求救着,她的身上早已染满了鲜血,分不清楚到底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再看那废墟的中间,本应该求救的凤歌则是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她的头微微垂着,凌乱的长发挡住了
面颊,一滴接着一滴的鲜血顺着发梢滴落在她那破碎的衣襟上,手背上……
而在凤歌的那双脚下,则是踩着两个人。
从那两个人的穿着上看,应该是府邸内的弟子,但是此刻这两个人早已暴毙在地,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某一处,好像是生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安庭和苏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双眼睛,两脸懵逼。
谁来解释一下,他们现在应该救的人究竟是谁?
“救救我,救救我……”倒在地上的赫连南孀朝着安庭和苏扶伸出手,不管是谁,现在只要将她从这里带走就好,因为此刻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安庭和苏扶见此,下意识地对赫连南孀伸出了手。
可就在他们还没等碰到赫连南孀的时候,两道黑色的灵法忽然缠绕在了他们的腰身上,直接将他们卷回到了宿浅尘的身边。
与此同时,凤歌赤着脚走下尸体,一步步走到了赫连南孀的身后,伸手,将赫连南孀从地上拎了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赫连南孀疯了似的大叫着。
凤歌则是伸出了另外一只手,猛地插,进了赫连南孀那张开的嘴巴里,一丝一拉,一条红色的东西便是被抻了
出来。
“啪嗒!”
凤歌如同丢弃垃圾一般的将那东西扔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得险些没昏死过去,就连某三只都是看得汗毛直竖。
那,那是舌头啊!
凤歌就那么活生生地将赫连南孀的舌头给拉断了!
宿浅尘静默地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微微眯起眼睛,眼底一片冰冷。
赫连南孀满嘴全是血,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呜呜地乱叫着。
凤歌如同完全没有看见一般,那拽掉赫连南孀的手缓缓捏在了她的脖子上,并朝着身体的另一侧拽动了起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赫连南孀的脖子被越拉越长,最后在皮肉都被抻到透明时,只听一阵‘喀喀喀……’的脆响声骤然响起!
而原本还在求饶的赫连南孀,则是彻底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