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黔沪窃笑着,却不知道他所有的表情早已透过窗棂映进了屋内几个人的眼中。
‘这黔沪该不会是个傻子吧?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想迷晕小尘尘?’苏扶拧眉在用心念传音。
‘什么叫该不会,他就是个傻子好吗?’安庭在心里传音的同时,回头看了看身后气定神闲的宿浅尘,别说是中迷,药了,就是连一丝困意都没有。
这种低级的迷,药对宿浅尘来说确实没有任何的影响,但迷,药之中的成分毕竟对身体有害,她还是从桃桃的空间里掏出了几颗丹药,自己服下的同时,也给了身边的几个人每人一颗。
很快,那一直徘徊在窗棂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进了寝宫,并一步步朝着宿浅尘所在的屋子走来。
宿浅尘见状,对着几个人示意了一眼。
在黔沪推开房门的同时,几个人同时跃出了窗棂。
满心期待地黔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呆愣在了门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花费了如此大的功夫结果房间里却没有人?
黔沪不敢置信地冲进屋子,可无论是他如何的翻找,就连床底下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宿浅尘的身影。
窗外隐藏在暗处的安庭和苏扶望着无功而返,满心窝火的黔沪,险些没笑出声来。
只是还没等他们窃喜够呢,就听见身边
的宿浅尘轻声开口对他们几个轻声说了一句话。
安庭和苏扶当即惊愣在原地,彻底笑不出来了。
就连曼珠都皱紧了眉头,“长小姐,您真的要……”
宿浅尘主意已定,“没错。”
曼珠见事已至此,只得静默。
安庭和苏扶见此只道出了斗大的六个字,“狠,这招太狠了!”
总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就是惹天惹地万不可惹了小尘尘的不如意,不然就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一夜,苏扶和安庭是兴奋的没睡好,而另一边的黔沪则是连郁闷带憋气的连眼睛都没能合上一下!
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个野种为什么没有在房间?
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便见一名弟子匆匆地跑进了寝宫,“太子殿下,水皇命您马上前往正殿!”
黔沪对于水皇的传召一向不敢耽搁,赶忙换了一套整洁的衣衫匆匆赶往了正殿。
正殿之中,水皇正坐在高座上,些许弟子静默地站在两旁,气氛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
黔沪赶忙迈步走进正殿,单膝跪在了地上,“儿臣给父皇请安。”
话音落下,坐在高座上的水皇却久久不曾发出声音。
黔沪诧异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水皇正阴冷地盯着他看,那毫无温度的目光,好似是要将他活活冻死才肯罢休一
般。
“父皇,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黔沪疑惑道。
“出了什么事情?你还好意思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我且问你,昨日晚上你在哪里?”水皇说话的时候,那目光则是更加阴沉。
黔沪心中一惊,对于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承认,赶忙道,“回父皇的话,昨日儿臣一直都在自己的寝宫里。”
“好,很好。”水皇说着,对着门外示意了一下。
很快,有两名宫人惊慌地走进了正殿。
看着这两名宫人黔沪不由得一愣,因为他认出了这两个宫人正是大皇子寝宫的宫人。
那两个宫人一走进大殿,便哭丧着脸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您怎么如此的狠毒?不但趁着大皇子不在时擅闯大皇子的寝宫,更是对虫筑的绯絮小姐下如此毒手!”
黔沪被那两个宫人说的又是惊又是愣。
他惊的是,昨晚他确实溜进了大皇子的寝宫,但愣的是,他并不知道这两个人口中说的毒手是什么意思。
水皇将黔沪的惊愣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怒火中烧,“逆子,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
黔沪想,可能是昨晚自己太过心急,才没有留意到寝宫内还有其他人,所以被这两个宫人撞见了。
眼下见水皇这般动怒,只得如实道,“回父皇的话,昨日我确实前
往了大皇兄的寝宫,想着有些事情想要与绯絮小姐说,只是儿臣并没有在寝宫内看见绯絮小姐。”
“太子殿下您为何要说谎?若是您昨日什么都没做,那这又是什么?”其中一名宫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纸包,纸包内有些许粉末状的东西。
黔沪看着那纸包,双眸狠狠一震,他怎能不知道那是他昨夜下在那个野种屋子的迷魂药!
只是现在这般的状况,黔沪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你胡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另外一个宫人又道,“昨日我亲眼所见您进了绯絮小姐的屋子,等您走了之后,我们便是在屋子里发现全是这种药粉,您说不是您,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