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奴城二小姐刚一进宫,便是由金耀君主亲自陪伴在宫中游玩,且金耀君主大悦,特在傍晚于延昔殿设宴席。
皇后寝宫。
宫门紧闭,守在院子里的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一直待挂着铃铛的马车停在了院外,宫人们才算是松了口气的迎了上去。
“天师,皇后娘娘又犯了老毛病。”
傅承满摆了摆手,“知道了,你们且先下去,切记,没有的通传,不要随意在院子里走动。”
“是……”
就算宫人们提心吊胆的匆匆退下。
其实就算没有天师的交代,他们也是万万不敢擅自留在院子里的。
曾经就有一个宫女,无意撞见了皇后发病,结果竟是被活生生的吓到了疯癫,没过几日便是吊死在了自己的床榻前。
从那开始,便是再无人赶在天师给皇后看病的时候留守在院子里。
傅承满留下两个獠厂的死侍在门外看守,自己则是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皇后正面容精致地坐在软塌上吃着刚刚进贡来的水果,那红润的面色哪里有半分病态?反倒会紧拧着秀眉,一脸的怒气。
“你前几日是如何与我说的?为何今日那万奴城的二小姐却安然无事的进宫了?”
“怎会如此?”傅承满听此也是一愣,他对
自己的术法十分有信心,只要施法三日,那万奴城的二小姐定会形似疯癫!
皇后拧眉,怒气不见半分,“你竟还有脸问我?你不是说你那秘术无人可破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忘了,若是元儿无法顺利登基,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当年在她走头无路时,选择了与刚刚进宫的天师合作,她隐忍了这么多年,装病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仇,曾经的恨,还如此的历历在目,她就算拼上自己的所有,也要让元儿登基!
“这是自然,我当年答应与你交易,断不会轻易反悔,不过就是万奴城的二小姐而已,我既能让大皇子乖乖听你的话,同样的……也会让那位二小姐对你唯命是从。”傅承满目露阴沉之色,他根本不在乎大皇子究竟能不能等级,他要的只是金耀的玉玺!
皇后微怔了怔,“当真?”
傅承满阴险地笑了,“这是自然。”
皇后这才松了口气,对于这位天师她还是相信的,毕竟当年若是没有他的话,那元儿也就……
“可是一会我要去随同皇上出席赴宴,那元儿……”这些年,大皇子根本就离不开人,若是……
“放心。”傅承满拍了拍皇后的肩膀,“我自会亲自处理。”
不多时,
皇后在宫人们的搀扶下走出了寝宫,天师虽然还在寝宫之中,宫人们却不敢多话。
皇后娘娘的病来的古怪,总是要劳烦天师在寝宫内作法,这种事儿对于皇宫的众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延昔殿内,早已摆满了精美佳肴,丝竹声缓缓从殿内传出,舞姬于殿内莺歌燕舞,宫人们则是恭敬地排成两排,从殿内一直延伸到了殿外,将金耀皇家的奢华展现的淋漓尽致。
步维竹和彭吏虽是也有陪同,但却并不多言,只是静默地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他们本就不愿自己山庄唯一的管事人嫁到金耀,只是奈何抵抗不过其他山庄庄主的施压,眼下既有人愿意帮他们推掉这联姻,他们自是愿意配合。
况且,那个与他们保证的还是让他们心服口服的神医,他们自是没有半分怀疑!
苏寄和苏扶二人分别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看着满脸女儿家娇羞的容隐,与苏谕鹤畅谈,幼小的心灵仿佛承受着成吨的伤害。
真是造了孽了,谁能把这个男扮女装的妖孽扔出去!
刚巧此时,容隐不知听苏谕鹤说了什么,抽出手帕娇羞一笑,眉眼流转时,见苏寄和苏扶二人印堂发黑的瞅着自己,当即眉眼横飞,对着俩人送出了一个挑
逗性十足的飞吻。
苏寄还好一些,起码只是抽了抽唇角。
苏扶却明显没有苏寄那么好的隐忍度,酒杯直掉从手中脱落,“咣当!”一声,砸到了脚面都不知疼。
苏谕鹤被声音吸引,见是苏扶,当即沉了脸,“竟如此的不小心,若是惊扰到万奴城的二小姐你如何担待?”
苏扶看着面前宫人刚刚摆好的一个新酒杯,沉默着。
假扮成初醉蓝的容隐娇羞一笑,“这位便是三皇子吧?”
苏谕鹤面露尴尬,直接岔开话题看向苏寄,“那位便是金耀的二皇子,从小便天赋秉异,今年不过刚满十六,便已是二级灵者。”
假扮成初醉蓝的容隐对着苏寄点了点头,“醉蓝见过二皇子。”
苏寄那握着酒杯的手也是不自主地一抖,见过……自然是见过,而且还不止见过一次呢!
坐在苏谕鹤身边的皇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