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临风雅的衣领,宿浅尘转头看向土梵君主,“天香宗对土梵意图不明,妄图下毒谋害当今太子殿下,我宿家一生戎马只为保土梵太平,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如今人赃并获,还望皇上明察!”
他的爷爷奶奶为国征战却被污蔑,她孜然一身而来,却屡屡被排挤被欺压。
这些曾经加之在她和她家人身上的种种,她势必要一一讨回来!
土梵君主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倒退三步,那本应该充满着威严的脸,已不知是该怒还是该哭了。
刚刚宿浅尘以一敌众的当着他的面杀光了所有
派去捉拿她的侍卫,她的本事已无需再有任何的猜测。
他原本还在好奇,既宿浅尘有如此本事,为何不跑?原来,她不光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还想要当着他的面证明她有这个滔天的本事。
她一早就算准了让临风雅前来救治,当着所有人的面栽赃陷害又施手相救,眼下他若再执意陷害宿家,定会引起朝中乃至百姓的不满!
一个小小年纪的丫头,心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简直是步步为营!
“你这个废物竟然敢陷害我!”临风雅忽然爬了起来,朝着土梵君主冲了过去,“我没
有下毒,我是冤枉的,是她……”
此刻的她,衣衫褶皱,发丝凌乱,哪里还有以往高贵的矜持?简直与市井的疯婆子无任何区别。
土梵君主示意身旁的士兵将她给挡在了一旁。
看着衣衫褶皱,发丝凌乱,没有以往一丝高贵的矜持,简直与市井的疯婆子无任何区别的临风雅,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失望透顶。
他忍不住反问自己,这个所谓的天之骄子,真的就比那个所有人心中认定的废物好吗?
“朕未曾想到,天香宗竟如此胆大包天,串通朝中大臣陷害宿将军。”土梵君主
无奈开口,事已至此,他如何挣扎都已经是徒劳。
临风雅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这老皇帝竟然把这个屎盆子扣给了天香宗?
土梵君主根本不再看临风雅,此事既已败露,唯一的办法就是顺水推舟陷害天香宗。
宿浅尘笑着咀嚼着他的话,“朝中大臣……”
“不错,朕也是听信了奸臣的谗言才错怪了宿家,此事朕一定会给宿家一个交代。”他口中的交代不过是拖延时间,宿震绝度还不能放,这是他手中最后一颗棋。
“打铁何不趁热?”宿浅尘轻飘飘
地道,“不如现在就把此事查清,反正那三万精兵闲着也是闲着。”
土梵君主的脸色终于沉了下去,“三万精兵是为了保家护国,岂有冲进各个府邸押请朝中官员的道理?朕念你无知,不予你计较,你且先行回府,此事稍后从长计议!”
就算洗白的宿家,他也是君,况且此刻的宿浅尘噬骨锁压制,谅她也再无法生出事端。
“既然三万精兵公事繁忙,那就由我宿家的魄军卫代办好了。”宿浅尘根本不给他拖延的机会。
土梵君主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说什么?魄军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