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的事还是很容易就谈妥了,夜凌澈说自己有个做生意的朋友,开了医馆,日后要收购药材。
变相是带乡亲们致富,因为夜凌澈说,只要品相合规,有多少就能收多少。
只要种好了就不愁销路,是稳赚的买卖。
村长:“地的话我晚些时候带你去瞧瞧,那地当时种不出东西,便一直没人要,你要看过觉得还可以,那再卖给你们家。”
夜凌澈点头应道:“好,那我先回去了。”
“对了,林澈。”村长忽然把他叫住。
“何事?”
“那小苗的婚事便这么由着白氏搅没了?”
夜凌澈忽然蹙眉:“我媳妇不过是借了些银子给她,让她有些底气,看不对眼是她和那陈裕的事,莫要将过错都推到我家上。”
村长抿嘴,缓缓叹了口气,道:“也不是要怪她,只是那小苗的婚事实在是令人发愁,你都有外头从商的朋友了,想必认识的人是不少,不如找几个,让小苗认识认识。
小苗以前便喜欢你,说不定她能看上你身边的人呢?”
“那开铺子的人是我媳妇那边的人,与我只能算是点头之交,这次让村里人一块种草药便是岁安的主意。引荐一事我可不好做,毕竟以前她和岁安便不和,怕是会发生口角,这影响了村里的事,便不好了。”
夜凌澈一脸和善,又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李小苗的婚事她自有想法,旁人着急也没用啊,还是让她自己来吧。”
村长张了张嘴,到底是说不过夜凌澈。
夜凌澈在白岁安头上安了大功劳,事关村子未来,之前对白岁安的看法也不能拿出来说了。
“你说的也是,还是要小苗自己操心才行咯!”
村长说得大声,似乎是要说给其他人听。
夜凌澈也不打扰村长见别的人,说完事便离开。
他一走,李小苗的娘便出来了。
一脸凝重,两人相顾无言。
回到家中,夜凌澈便和白岁安说清楚了田地的事。
因为白岁安懂草药的习性,那块田地种不出粮食,说不定能种别的药材,所以一会儿要白岁安去看田地。
白岁安直接就应下了。
之后夜凌澈又拉着她对口供,要白岁安认下要村里人一块种草药的主意是她出的,还要说外头开铺子的那人是白岁安的好友。
说开铺子的人是朋友这个,白岁安能够明白是为什么,就是怕别人顺着查到夜凌澈身上。
可这要村民种草药的事是夜凌澈提出来的,也就村子里的人知道,这点小功劳,怎么还要挪到她身上呢?
“为何?”白岁安问。
“以前村里人对你有了不好的印象,怕是要像那陈氏一样对你有偏见,你把这功劳揽到自己身上,他们带点感恩之心都不会再去为难你。”
白岁安早就不在意他人对她的看法了,她道:“那又如何?他们喜不喜欢我都不影响我过自己的生活,我不必抢你的功劳。”
“不是抢,这是我给你的。”
夜凌澈将白岁安的手牵到自己心前,“你不在意外头的人如何说你,但是我们会在意,我们都知晓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定不想外面的人说一句你的不是。”
只要家人与亲友才会在意你在外的名声。
这种说教方式在白岁安的记忆里还是十分陌生的。
以往自己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在后头说她的坏话,她也习惯性视而不见。
因为伤人要被关禁闭,什么也不能做,太闷了,出去做任务还能和任务目标说两句话解解闷。
组织只要求她完成任务,以及不随便伤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给她攒点好名声。
白岁安有了干劲:“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多与村里人打好关系,不坏家里的名声。”
夜凌澈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道:“和家里的名声无关,是恶语伤人心,即便你不在意外头的说法,听多了总会难过的,我不想别人平白无故坏了你的心情。”
“好。”
去看田地的时候便有不少人过来凑热闹,村长的传播速度很快,村里都知道了,白岁安有个开医馆的朋友要收购草药。
关于苗的问题和收购价格,不少人都好奇。
便跟着村长过来问了。
白岁安推着夜凌澈走,基本都是夜凌澈在回答别人的疑惑,事关收购的价格,白岁安不好插嘴。
夜凌澈不知道具体的价格,也能给村里人说明白。
有他在,白岁安连说话的功夫都省了,到地方就把夜凌澈留在上头,白岁安下去看田里的土壤。
“这地以前是别人自己刨的,产量越来越少,后面那户人家就去镇上找活干了,屋子现在卖给了李佑,这地便一直没人要,离你们那也挺远的,每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