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乔以沫和冷倦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苏哲推门走了进来。
乔以沫睨他一眼:“什么事?”
“乔安楚不见了。”
话落,乔以沫眉眼微挑,生出几分好奇,“逃了?”
苏哲点点头,“去看了现场,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估计是被张凛救走的。”
乔以沫之前不认识他,可现在倒是有所耳闻,这次宴会,张家特地求了两个名额。
“张凛?张家公子?”
“没错,昨晚乔安楚透露了个消息,她进来宴会的这个名额,是张凛给的。”
苏哲把乔安楚无意透露的信息,一一道了出来。
张凛为什么会给乔安楚这个名额,或者说为什么会救走她,应该少不了那层不正当的关系。
乔以沫听后,啧了声,不禁感叹了声,“乔安楚真是命大。”
苏哲眯了眯眼,说道:“在顶楼悬挂了三四个小时,那双手估计都废了吧。”
“双手废了都是轻的。”一旁的冷倦磨了磨牙,俊美的脸变得有些狰狞,冷道:“我不会放过她。”
苏哲这会儿才意识到床上的男人,他推了推眼睛,黑眸看向乔以沫,问道:“查她吗?”
乔以沫抿唇,眉尾上扬,漫不经心道:“查吧,双手或者头颅,我非要见到一样。”
从昨晚开始,她想让乔安楚死的心就没变过。
不料一觉醒来,人都不见了。
逃得还挺欢的。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y国。
某处地下室内。
一女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表情痛苦。
“医生,怎么样了?”
穿着黑色衬衫,戴着金丝边眼眶的男人问道。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脸沉重道:“双手被绑着太久了,一直没通过血都发紫了,恐怕不能恢复成以前那样了。”
阎嗣眯了眯眼,看着床上的女人,低道:“知道了。”
只要她活着,实验照常还能进行,缺两条手,也不碍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的乔安楚终于悠悠转醒。
她微微睁开眼,想用手挡住了光,可是手根本使不上劲。
来不及多想,她朝四周围打量了下。
幽暗的地下室?
乔安楚的第一反应就是,乔以沫又把她关着了。
恐惧和愤怒当即涌上心头,她尖叫出声:“乔以沫你这个贱人,快放开我。”
听到声音,阎嗣大喜,连忙推开房间的门,冲了进去。
乔安楚看着眼前高大的外国男人,蜷缩着后退,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是谁?”
“这里是哪里?”
“你要干什么?”
阎嗣十分冷静道:“别激动,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之前出现过冷倦二十六岁的生日宴,s市的人应当会认识他。
更何况乔安楚把沫心视为仇人,一定能认出他来。
乔安楚摇摇头,精神几乎失常,“不不不,我不认识你,你快放我走!”
“乔以沫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这个贱人会下地狱的。”
阎嗣眼看控制不住局面,连忙走上前握住乔安楚的肩膀,“你认识沫心,就一定认识我,好好看看我是谁。”
乔安楚无路可退,她只能抬眸直视眼前的男人。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乔安楚就把他认了出来。
“你、你是、国总统?”
阎嗣点点头,碧绿色的眼眸出现几分激动,“是我,是我。”
乔安楚听到这句话,像是见到什么怪物一样,浑身炸毛,吼道:“滚,别碰我,别碰我。”
这个国总统曾经出现在冷倦二十六岁生日宴上,而且和乔以沫很熟的样子。
又是乔以沫的人!
怎么又是乔以沫的人!
为什么不管走到哪里,还是摆脱不了乔以沫这个贱人。
“你是乔以沫的人,你跟她是一伙的!你别碰我,滚啊!”
“冷静一点。”阎嗣咬咬牙,狠狠地捏住乔安楚的肩膀,“我跟你一样恨乔以沫!我跟你是一路人!”
洪亮嘶哑的男声落下。
乔安楚被震得当即清醒过来。
眼前这个国总统居然跟她一样恨乔以沫?
眼前这个国总统居然跟她是一路人?
这怎么可能?
“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乔安楚警惕地抬眸看他,“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曾参加乔以沫未婚夫的二十六岁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