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楚听言也紧紧捏住衣服的一角。
的确,她之前去过乔以沫房间拿走的几幅画中,就有这副。
今天当秦老宣布动物为主题的时候,她一瞬间不知所措,可是想起来乔以沫那幅锦鲤图,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很难相信那是乔以沫动手画的,所以,她就算是窃取也不是窃取乔以沫的。
指不定乔以沫也是哪里模仿的。
但是在今天这种场合中,她绝对不能承认是看了乔以沫才画出来的。
乔安楚脸不红心不跳道,“谁不知道你什么水平?我为什么要窃取你的创意?我报过的美术班可不比你少吧?”
秦老先生也跟着皱了眉头,万万没想到这种重要时刻,乔以沫还要出来捣乱,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曾经才会想收她为徒。
台下的宾客纷纷讨伐着乔以沫:
“什么意思,模仿乔以沫的画稿?”
“乔以沫以为自己是谁啊?还别人模仿她的画稿?真是可笑。”
“你对画可懂半分?你画出来什么东西,好意思说乔安楚窃取你的创意?”
“就是啊,乔以沫你要不要脸啊!”
乔安楚听着宾客纷纷站她这边,她委屈极了,红着眼眶,“姐姐,你是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连在这种最重要的场合都要搞破坏?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幅画的每一笔都是我的心血,我不准你这样侮辱它。”
她就借着乔以沫无凭无据,才敢如此出言不逊。
要是乔以沫有半分的证据,她肯定也认了。
台下的琉心听着乔安楚这番绿茶发言,顿时想要上次撕碎她的冲动。
根本就不懂沫姐为什么要受这种气,真是不可理喻。
秦老先生看着乔以沫,严肃道:“乔以沫,请问你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吗?”
众人纷纷看向乔以沫,就准备她放出证据实锤了。
可是台上的乔以沫依旧不闹不怒,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台下的琉心再一次起身,“走,上去直接公布沫姐的身份,真是不能忍。”
苏哲一脸无语地看着她,“你想去非洲挖煤就上去吧。”
苏哲还记得之前在国的时候,他不小心当着众人的面把沫姐的马甲扒了下来,因此还被发配到非洲,两个月后才回来,那种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就在这时,一声清澈清冷的女声响了起来,“好,我给你看证据。”边说边戴上白色手套,打开自己的画。
一副锦鲤跃龙门的的水彩画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在强烈日光的照射下,锦鲤的鳞片上闪着银光,像一位身知着银甲的战士,好像用尽全部的力气跨越这遥远的龙门。
灵活,生动,坚强,这些字眼无一不是在称赞着这条锦鲤。
而且乔以沫还在它尾巴出少点缀了一片鳞片,这一刻,犹如黑暗见到光芒一样迫切去寻找。
众人看着这副画,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的少女。
这独一无二的配色,无不说明这副作品的主人的身份。
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呢。
乔以沫年纪轻轻怎么会是传说中那个水末大师老婆婆呢。
秦老先生看着这幅画,内心震撼不已,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乔以沫,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水末大师?”
乔以沫嘴角轻勾,目光淡淡看着台下的宾客。
台下的苏哲和琉心同时看着乔以沫,脸上的笑意怎样都止不住。
苏哲就知道沫姐不是那种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性格。
触底反击!
而此时台下那个一直不看好她的墨君,双手发抖,话都说不利索,“倦……倦爷,大嫂她是水末大师?传说中那个老婆婆?”
倦爷凤眸微眯,嘴角轻勾,没有否认。
墨君瑟瑟发抖,看着倦爷的反应,敢情倦爷早就知道乔以沫就是水末大师?
他已经不知道要作何反应来面对这一切了。
总觉得怎么都不可能。
大嫂会医术又会画画?
台下的宾客根本不相信,传说中的水末大师和台上这个少女相差也太大了,因此否定的声音四起:
“乔以沫,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水末大师的头衔都敢领?”
“就单凭你这幅画就可以说你是水末大师?”
“据了解,水末大师都是有印章的,你的印章在哪里?”
“把印章拿出来证明。”
“我看她根本就没有印章,如果有的话也不会在这里比赛了,要知道水末大师的知名度还是价值都比秦老先生高出十倍不止。”
“我看她就是装的,想要秦老先生收她为徒。”
台下的宾客纷纷咬牙切齿,最讨厌这种骗人的手段。
太low了!
乔安楚也跟着冷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