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两个儿子,有没有被冤枉?”
郑珉自责的跪在地上回道:“陛下,臣愿……亲自前往冀州丰良郡,将这件事调查清楚,给当地百姓一个交代。”
“朕给你十天时间!”赵凌天烦闷的甩了甩手,郑珉连忙起身,快步离开了。
“陛下,奴才该死!都怪奴才大意,没让人保护那老人家……”
赵凌天冷声道:“给朕爬起来!让你下面的暗卫去给我查冀州所有官员,朕要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奴才遵旨!”
刚过完万寿节,就出了这种大事,天子一怒,肯定又有人要倒霉了。
于泽离开之后,眉头紧锁的赵凌天独自站在御花园内,眼中不时地闪过一抹寒芒。
不多时,一阵清幽的琴声传来,打断了赵凌天的思绪。
这琴声如泣如诉,满是幽怨,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雪,谁会大冷天在御花园里弹琴?
带着好奇朝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很快赵凌天在一个亭子内看到了郑秀瑜。
素色锦袍,头戴银簪,明眸似水,口若朱丹,与亭子四周的寒梅相得益彰,美的动人心魄。
赵凌天缓步走过去,站在一尊假山后面听着那潺潺琴声,沉闷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一曲作罢,郑秀瑜往手上呼了几口热气,看着亭子周围那些梅花,起身从凉亭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