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中午了,宁妃用膳了吗?”
来到院内,赵凌天笑着拉住了吕静柔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于泽和婢女赶忙识趣的退到了远处。
“臣妾……还未用膳!陛下今天怎么……”
赵凌天的忽然到来,让吕静柔欣喜的同时,又多了些疑惑。
平时他都是御书房用膳,今天大中午的来景仁宫,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朕这不是饿了嘛,来你这蹭顿饭!”
吕静柔小脸通红,赵凌天觉得煞是可爱,伸手挽住了她的柳腰。
“陛下……下人还在呢!”吕静柔轻咬嘴唇,红着脸提醒道。
“下人在怎么了?朕饿了,你可得喂饱我!”
看着赵凌天那很有侵略性的目光,吕静柔忽然想起,那天夜里赵凌天在床榻上也说过这句话。
两人进了屋,吕静柔本想让御膳房将饭菜再热一遍的,可赵凌天却摆了摆手道:“简单吃点就行了,刚批完奏折,用过午膳你陪朕睡一会。”
春困秋乏,赵凌天的本意是简单睡个午觉,但红着脸的吕静柔羞涩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道:“那陛下您先用膳,臣妾去洗洗。”
“洗?不用洗澡,先坐下陪朕吃饭吧。”
赵凌天恍然大悟,知道吕静柔误会了,坏笑着继续说道:“你身上有香味,洗了之后朕怕闻不到了……”
用过午膳,赵凌天打了个哈欠,拉着羞涩的吕静柔在床榻上躺下,深吸了口气,对着那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
一番云雨后,赵凌天睡的格外香甜,但吕静柔趴在他怀中,面带娇羞,没有半点困意。
刚过了有半个时辰,外面忽然响起了于泽轻轻的敲门声。
吕静柔穿上衣服赶忙去将房门打开,小声问道:“于公公,陛下才睡不久……”
站在外面的于泽也是神色尴尬,低声道:“娘娘,老奴也不想扰了陛下清梦,可……众多文臣聚集在午门外要面圣,烦请娘娘告诉陛下一声。”
吕静柔秀眉微微皱起,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去叫醒了赵凌天。
“谁带的头啊?”赵凌天靠在床上,眼睛微微眯着,明显有些不悦。
于泽跪在门外回道:“翰林院的几个大学士,还有都察院的御使,都是今天早朝时候反对陛下创办商政司的那些人!”
“让他们在那跪着吧!告诉监察院,找几个参事,查清楚那些文臣的家产。”
于泽心中一动,倒吸了口凉气。
“陛下这是又要抄家了啊!”
“奴才遵旨!”于泽离开后,赵凌天这才缓缓坐起,眸中闪烁着寒光,看的吕静柔有些紧张。
“不知死活的东西,朕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这群文臣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天威!”
这才开始推行新政,就遭到了这么多大臣的反对,赵凌天自然满心不爽。
朝中的武将没多少文化,稍稍许诺点好处,他们就挺安分。
可文臣骨头太硬,又太过迂腐,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却不顾老百姓的死活,着实可恨。
“陛下,您……”吕静柔来到床榻旁,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
赵凌天摆了摆手道:“朕没事,再睡一会!”
监察院本就有监察百官的权利,院正贺刚虽然上了年纪,还被司马川陷害过,但自从被赵凌天从天牢中放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闲着。
文武百官谁贪过,家资多少,他早让人摸的一清二楚了。
不过为了安抚朝臣之心,赵凌天一直没有找这些人麻烦,贺刚也不想多事,没有揭那些文臣的短。
当宫中太监来到监察院,告诉贺刚陛下要彻查文臣家资的事,他眼睛顿时亮了。
贺刚本就是个武人,瞧不起那些满嘴仁义道德,暗中蝇营狗苟的文臣,如今文臣要阻止陛下推行新政,多人聚集在午门外跪谏,贺刚顿时冷笑了起来。
“不用查了,我过去一趟吧!那群文臣干不干净,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说完,贺刚带着监察院八大参事,跟着传旨太监赶往了午门……
秋风凛冽,皇宫午门外,二十多号文臣手举奏折跪在一起,场面颇为壮观。
带头的是几个翰林院大学士,后面还有都察院的御使,两排禁军守在旁边,脸上满是冷色。
许多老百姓也被吸引了过来,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指着那些文臣交头接耳的议论。
“这些文臣都该杀,陛下给咱们老百姓分田,碍着他们什么事了?”
“刚才宣读的圣旨你没听到啊?陛下不仅要给咱们老百姓分田,还鼓励做买卖呢!”
“好日子要来了,可这些文臣说什么商贾贪婪,这明摆着是跟陛下过不去啊……”
“我看他们就是见不得老百姓过好日子!”
贺刚带着一群人赶来的时候,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