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是真诚的，虽然……”说到这里，她突然停顿，眼眸低垂，似乎有难以言喻的苦涩哽在喉间，未能继续。

江淮保持着沉默，直到文小丽的话语中断，他才缓缓点头，以一种几乎是同情的口吻接道：“虽然，他已经有家室，对吗？”

文小丽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紧咬着下唇，仿佛在努力抑制内心的波澜，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不争的事实。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可是那个女的……”

江淮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不忍，

他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是的，虽然那位女士长期住在医院，精神状态并不稳定，但她依然是张明方教授的合法配偶。

你是不是……”说到这里，他没有再继续，留下了一个未完的疑问悬在空中，让整个空间充满了沉重与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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