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可上次我去酒吧玩的时候,看到姜小姐在酒吧兼职,酒吧那个地方又脏又乱,大哥就不怕姜小姐睡到别的男人床上吗?”
姜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猛地看向祁鸩,他眼底冰冷的寒意,让她心头一凛,身体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
“哎——”祁长风叹了一口气,“我当然不同意小芷去酒吧那种地方兼职,可小芷太要强太独立,非要自己闯出个天下来,我除了宠还能怎么办?”
祁长风替姜芷将八万打了出去,目光在云半夏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扫过,“不过小芷对我一心一意,我既然跟她交往,自然是要百分百相信她的。”
“呵——”
祁鸩冷笑,“好一个一心一意。”
姜芷捏着麻将的手出了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祁长风笑着推了牌,“糊了。”
糊的还是云半夏打出来的六万。
云半夏后知后觉,歉疚地看向祁鸩,“对不起阿鸩,我不该打这张的。”
祁鸩笑着安慰,“没关系,一把牌而已,咱们输得起。”
谁都知道祁二爷脾气很差,他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云半夏。
姜芷默默低下头,腰间却突然一疼。
是祁长风勒的。
祁长风的脸色很难看,黑眸沉沉,下颌紧绷,像是在咬牙切齿。
不知道姜芷是不是真的有赌运,几把牌下来,她一直在赢,不是自摸就是单吃。
祁长风皮笑肉不笑,祁鸩和云半夏的脸色一个赛一个地难看。
姜芷实在受不了,缓缓站了起来,“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走出包间后,姜芷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活过来了。
哎,钱不好赚,工具人更不好当。
从洗手间出来,姜芷磨磨蹭蹭地往包间走,突然,一个包间的门被打开,姜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大力拖了进去。
后背贴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姜芷吓了一跳,拼命地挣扎,耳朵突然被咬了一下,传来男人阴沉愤怒的声音,“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