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兴得挣扎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发飙,一脸震惊,“你居然敢打我。”
一不注意,就被他干了两拳,疼得一脸后怕,“救命,救命。”
附近的左邻右舍听到求救声,纷纷探出头来。
屋子里的张天,隐约听到儿子的呼救,着急的出门查看。
双眼瞪得跟个瞳龄似的,完全震在了原地,那熟悉的背影,宛如一根利剑刺进了胸口。
吓得她脸色苍白,仓促地关门躲在门后面,惶恐不安。
她怎么会在这?
萧雅然一眼就看到了老妖婆,紧张的抓着奶奶的手怕他受刺激,不等自己有所作为,那老妖婆便缩回了院子里,看了一眼奶奶,轻笑,这是做贼心虚吗?
连儿子被打了,都不敢管。
“你们是什么人啊,再打下去的话,我,我们就报官了。”
与他们家交好的邻居看着魏兴得被打的鼻青脸肿,紧张的开口。
“他敢吗?他敢闹到官府吗?鸠占鹊巢数十年,他敢吗?他敢吗?”
魏兴隆双眼通红,握紧了拳头,浑身都在发泄。
魏兴得脸色一青一白,无法反驳,这次连救命都不叫了。
看得围观群众一愣一愣的。
比较八卦的邻居们眼睛亮亮的,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鸠占鹊巢,数十年?什么意思啊。”
萧雅然抿着嘴,揪着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难过,“唉,这事啊……。”
吃瓜群众听得目瞪口呆,张天与张云是孪生姐妹长得相似,姐姐过得好,妹妹过得不好,妹妹就动了心思把姐姐囚禁了起来,顶替了姐姐的身份,还虐待姐姐留下的儿子。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众人闻言也震惊不已,看着魏兴得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啊。”
魏兴得被左邻右舍嫌弃厌恶的眼神给刺激到,试图狡辩。
等来的却是魏兴隆的拳头。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真当我死了吗?”
魏兴隆听着他的狡辩就来气,撸起拳头朝着他的脸出去。
两颗牙齿直接崩掉,气得魏兴得抓狂,“我跟你拼了。”
游手好闲了大半辈子,那里是常年劳累的对手。
气势逼人的反击,下一秒就被打老实了。
萧雅然见差不多了,“公公来日方长,得慢慢玩,才能让他们痛不欲生。”
魏兴隆楞楞地看着雅然,又低头看着魏兴得,瞳孔微缩,眼中闪着兴奋,“然然说的没错,这是他欠我的。”
说着就踹了他一脚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别让讨厌的人,坏了我们今天的出行”
萧雅然挑眉轻笑,再这样子打下去,就打死。
这么多人看着呢,可不能出意外。
就在他们离开后,一直躲在院子里不敢出来的张天紧张地出门,“儿子,你怎样了。”
“呦,这不就是鸠占鹊巢的妹妹吗?”
“唉,她是怎么跟她姐夫睡在一起的。”
“你说他姐夫会不会知道他是小姨子啊?”
“估计呀,是两个不要脸的,谋害发妻呢。”
“啧啧啧啧。”
嫌事情不够大的左邻右舍们,盯着当事人,八卦地聊着,丝毫不怕事。
魏兴得听着他们胡言乱语,觉得脸面尽失,愤愤不平的推开她,“滚开。”
忍不住对娘生怨,如果不是她贪心,自己怎么可能会被这么多人说三道四。
张天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事情会败露,听着他们指指点点心里也不好受。
刚扶着儿子回家,就被他推到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疼爱有加的儿子,“你,干什么?”
“干什么?若不是你鸠占鹊巢,我会被他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吗?”
魏兴得脑子都是他们的污言乱语,心中愤然质问。
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替她受这个罪。
张天听着他的指责,心中悲凉抽搐,指着他,“你。”
魏兴得看着她这张脸就来气,不耐烦的甩着衣服,回进房间?
郑桂花一大早就出门买菜,回来时发现,左邻右舍指指点点,忍不住疑惑发生了什么。
刚回来就看见婆婆,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不解地上前,“婆婆这是怎么了?”
张天看到二儿媳郑桂花心里就来气,就是她选择了这里,才会跟他们撞上了,越想越生气,忍不住朝她发脾气,“这毒妇,就是故意的。”
“啊~婆婆你干嘛?”
郑桂花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