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连人都是白色的,他们穿着白色连体衣,脸上带着白色面具。”
“你知道你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他们把我关在那个白色的房间里,那里一直亮着灯,我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我感受不到时光的流逝。”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打电话给我父亲,让我跟他说了两句话,电话里,他们说要一亿,我父亲答应了他们。”
“郁辞,他们还对你做过什么?”
“他们给我打针,大多数时间我都是睡着的,睡着了我就一直做噩梦,反复做我妈妈割腕自杀的梦。”
郁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他双手往大腿内侧抓去。
黄医生静静地看着,脸上显出一丝古怪。
郁辞的手越抓越紧,手背和胳膊上青筋凸起,他脸上的表情只有恐惧,没有痛楚……
在黄医生低沉而缓慢的催醒声中,郁辞的眼睛缓缓睁开,听到治疗室里很有节奏的流水声。
黄医生满脸疲惫,缓缓地长舒一口气,身体微微后仰,将整个后背靠在椅子靠背上。
“你这次的催眠整整两个小时,记忆之墙已经松动,潜意识里你有明城,有你目击母亲自杀、有医院被掳,还有部分白房子里的经历,但白房子里的事藏得很深,暂时还挖不出来。”
郁辞问:“为什么我还是没想起。”
黄医生说:“这些记忆现在还在你潜意识里。”
……
此时,郁归文坐在盛和的办公室里,目光不时看向门口,郁明脚上打着石膏,坐在轮椅里,郁行则拿着手机在发短信。
助理推门进来,说:“郁董,他们出来了。”
郁归文立刻从座位上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郁行连忙将手机收起来,推着郁明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