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宛如标尺量过、
纪悠染看着他的手发愣,视线移到他犹如雕塑般立体的侧脸上,痴迷地看着。
“阿辞,你还会想起以前吗?”纪悠染问得很轻很细,眼眸里蓄着水雾。
郁辞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嗯,会想起。”
“那就别离开了好吗?我病了,因为你病了。”纪悠染说着说着就咳了起来,从床头坐起来,手捂着胸口,咳得满脸通红。
郁辞连忙起身,拿过她手中的苹果,放到床头柜上,站在一旁轻轻拍着她的背。
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娇俏女声响起,“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郁辞声线变冷变厉,“整天和一帮不学无术的人待在一起,你的志向是做肥料吗?”
郁涵将一束鲜艳欲滴的香水百合插进花瓶,笑嘻嘻地说:“哥,我要是能活到九十岁,那就还有七十年,还早着呢,地球也不差我这点。”
说完,她坐到床头,抱着纪悠染嘟哝:“染姐姐,你怎么又病了!”
纪悠染捧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小涵,几天不见,又漂亮了。”
“真的?”郁涵高兴地亲了她一口,“染姐姐,生病也不告诉我,还是你家阿姨说你在这。”
郁辞的电话响了,两个女人的视线齐齐向他看去。
郁涵瞄了一眼他的手机,见上面只显示着一串数字。
郁辞接起电话,拉开病房门出去。
“什么事?”
“四哥,许隽发烧了,还要不要继续?”
郁辞冷哼道:“大男人身体这么虚可不行,欺负女人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继续,冻到他长教训为止!”
“好的,四哥。”
“只要不把人弄死,随便折腾,给他打退烧针,好了继续,许静安的事,让他都说出来。”
“嗯,知道。”
挂断电话,郁辞走进消防通道,点起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