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而她头悬梁锥刺股的苦学,她就不信,这次数学竞赛她还能输给沈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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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心情苦闷,在路边的小商店买了几瓶啤酒,蹲在马路牙子边借酒浇愁。
越喝越愁苦,忍不住摸出手机给安安打电话。
安安那孩子,从小就有主见,人又特别聪明,只要安安说的话,他就百分百相信。
打了没人接,张建心想,这都大半夜了,安安作息规律,应该早就睡了。
算了,还是别打扰那孩子了。
喝着酒,张建不知不觉中靠着花坛睡着了。
清晨的朦胧薄雾笼罩着整座小城,初升的朝阳一点一点融化雾气,掀开这座城市崭新的一天。
路上行人匆匆,看到倒在路边花坛里的醉汉,皆是捂着口鼻嫌弃的走过。
这时醉汉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那醉汉却没有任何反应。
铃声第二遍响起的时候,一只纤尘不染的白鞋踩过泥泞的水坑。
蹲下身,清瘦白皙的手指从醉汉的口袋里摸出手机。
“你好。”
温柔的声线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朗嘶哑,缓缓落在耳边。
天边晓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驱散迷雾和黑暗,为大地重现光明。
沈又安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眼手机。
没错,这是舅舅的手机号。
可为什么,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少年。
“你叫安安对吗?手机的主人醉倒在路边,他现在恐怕不能接你的电话,你是他的什么人?”
少年温柔的声线蕴含着极大的耐心。
沈又安呼吸有一瞬的紊乱,她很快冷静下来,一字一字的说道:“他是我舅舅,麻烦您先送我舅舅去医院,稍后会有人赶过去,请告诉我您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少年很轻的笑了一声:“别担心,你舅舅只是睡着了,并没有大碍,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要送他去一趟医院。”
“我叫容羡宁,对了,我不是骗子。”
容羡宁?
沈又安总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搅的她的心湖一片纷乱。
从声音到名字,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