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洗了两棵冬储大白菜,又泡了些干木耳。
铁锅中放入的骨汤沸腾后,放入叶北修切好羊肉片,火锅就开涮了。
外面下着雪,屋子里热气腾腾。
刘明达吃的那叫一个欢啊!
叶北修也不示弱,“没想到这玩意这么好吃,娘子你的手也太巧了,怎么什么东西到了你的手中,就能变得这么美味。”
刘明达用筷子敲了他的一头,“傻小子,你媳妇厉害,你才有口福啊!好吃,确实好吃。”
一向没有发言权的甘草,这次也在一旁频频点头。
张觉夏虽被羊肉的鲜美吸引住了,可她还是觉得,这火锅吃的差那么点意思。
她最喜欢吃的宽粉没有,想沾的韭花酱也没有。
还有各种各样的绿叶菜也没有。
不过,在这寒冷的冬季,能吃到火锅,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了吧!
叶北修往她的碗中夹入几片羊肉,“娘子,吃啊,你喜欢吃,吃完我再去买上一只羊回来。”
刘明达头也没抬,“对,吃完这只,还得买一只回来。”
甘草眼巴巴地看着张觉夏,那意思就是让她快点答应。
张觉夏附和着点了点头。
“这羊肉可不止这一种吃法,明日把羊头和羊下货煮上,给你们做羊汤。
羊肉剁成馅,也可以包羊肉水饺。
要是有烧烤料,也可以烤着吃。”
“烧烤料?”
“嗯。”
“改日去镇上的时候,咱们得去杂货铺瞧瞧,娘子,你可一定得提醒我。”
“成。 ”
大雪连续下了两天,总算是停了。
这两天在家除了吃,就是扫雪。
院子里,屋顶上,总之是不停地扫雪。
叶北修看着厚厚的大雪,不断地在感慨,幸亏是住到了新房,要是那三间茅草屋,不被雪压塌才怪呢。
“也不知村子里的人家,怎么样?”
叶北修摇了摇头,“反正这个时候只要是家里多少有口吃的人家,就不上山打猎了。
下了雪就勤扫着点,问题都不大。主要是咱们原先的那个茅草屋,年岁太久了。”
后院也没有人来,着实冷清了不少。
主要是雪下的太厚,这路不好走。
张觉夏想着,她们也怕是要憋坏了吧!
张觉夏询问刘明达,“您帮着看看,这雪还下吗?”
“老夫昨日已经看过了,近日不会再有了,进了腊月可就保不齐了。
这雪下的好啊,你种的那几亩麦子,受益啊!”
这话张觉夏爱听,种地的人,当然希望自己种的粮食高产了。
叶北修闲不住,叫着甘草把大门外面的积雪都扫了。
张觉夏这才想起,前一阵子买回来的那几只鸡,还在后院放着呢。
天这么冷,喂着它们费粮食不说,它们也不长了,倒不如杀掉吃肉了。
张觉夏叫着叶北修和甘草去了后院,告诉他们把鸡都杀了。
虽有疑惑,可叶北修还是听了张觉夏的话,干脆利落地干了起来。
这也是张觉夏愿意和叶北修一起生活的原因,夫妻两人有商有量。
最主要的是,叶北修听话。
张觉夏也不用和他多费口舌,事就办了。
刘明达见这几日不是杀羊就是杀鸡,心里虽然高兴,可还是忍不住问张觉夏,“你这日子是不打算过了?”
张觉夏笑了,“刘郎中,我家相公还没问这话呢,您到是问上了?”
“老夫这不是纳闷吗?”
“冬天不就得吃好一点,不然怎么抵抗寒冷呢!”
“这话还真没毛病,只是这么多只鸡怎么吃呢?
觉夏,你点子多,你好好想想,老夫可不想今日喝鸡汤,明日吃炒鸡,吃来吃去没意思。”
“看来真是我把你们的嘴养叼了。”
一旁忙着拔鸡毛的甘草也抬起头,附和地点了点头,“叶小娘子,我都不敢想,要是明年跟着师父回了县城,吃饭可怎么办?”
刘明达照着甘草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臭小子,合着这么多年我让你喝西北风了。”
甘草伸了伸舌头,不服气地回道,“你不也是说叶小娘子做的饭好吃,师娘做的饭不好吃嘛。”
“傻小子,你师娘做的饭不好吃,也不要说出来,老夫还要不要面子。
再说了,这话要是被你师娘听到,咱们爷俩可能连饭也吃不到了。”
甘草抬起头,想了想,还真是这个事,吓得又埋头拔毛了。
张觉夏则无语了,“有人做给你们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赶紧的干活,外面这么冷,你们不嫌冷,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