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张觉夏又和医馆里的其他人聊了聊,通过各种观察,她感觉刘明达这个郎中,应该是靠谱的 。
刘明达知道张觉夏在医馆里各种打听后 ,大笑起来,“老夫的医术,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呢?”
“那是他们不知道您的厉害。”
“别这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叶北修经历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痛彻心扉的痛。
他躺在床上,身体紧绷,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刘明达站在一旁给他专心地治疗着,他用力地向下按压着他的腿部。
叶北修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刘明达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用力按压着他的腿骨,直到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叶北修感到自己腿部的骨头好像被重新排列了一样,疼痛也随之减轻了一些。
刘明达接过旁边小徒弟递过的膏药,给叶北修贴好后,又用一块竹板给他固定好腿部,“这几天不要动,安心在房里休息。有事儿,或者特别疼的时候,就叫我。”
叶北修满头大汗,张觉夏正心疼地给他擦汗,听到刘明达的嘱咐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觉夏把刘明达送出房间,真诚地对着他躬身一礼,“谢谢您,刘郎中。”
“小娘子不必谢,你现在可以放下心来了。你相公这几日还需要你精心照顾呢。”
张觉夏接连几日都在医馆照料叶北修,叶北修很是坚强,即使再疼,他都忍着一声不吭。
就连刘明达都对他刮目相看。
在医馆养了几天,叶北修就想回家。
刘明达看过后,“回家可以,只是回去的路上得注意。到时你们按时来换药就行。现在回家养到过年,明年开春就是正常人了。”
得知自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行走,又可以回家时,叶北修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张觉夏要出门找马车,趁着这个工夫,她打算在县城转一转。
叶北修一直叮嘱让她注意安全,办完事就赶紧回来。
张觉夏为了不让他担心,连连答应着。
出门前,她问过甘草,一些路怎么走,甘草连比划带说的,她也算是听了个半懂。
她准备先去首饰铺子,问一问珍珠的行情,如果合适的各方面,就把身上带的那几颗珍珠卖掉。
顺和县城比金水镇繁华不少,路上行人也多,张觉夏一番打听后,终于来到了明珠坊。
听县城的人说,明珠坊是顺和县最大的首饰铺子。
张觉夏想的也简单,既然是县城最大的首饰铺子,指定注重自己的口碑,不会欺骗消费者的吧。
她站在明珠坊前,看着她明晃晃的牌子,正准备进门时,听到耳边有人大声喊道,“抓住他,他是个小偷,我的银子就被他偷走了。”
一股正义之气油然升起,张觉夏拔腿就往那人指的方向跑去,她抓住那个小偷,把他手中的荷包一把夺了过来。
后面的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朝着地上的小偷一顿猛踢,“本小姐的东西,你也敢偷。杏儿带着我的帖子,叫人把他送到县衙。”
“饶命啊,小姐,饶命啊,小姐。”
那小偷趴在地上求饶也没有用,巡逻的衙役赶了过来,见到那人的帖子后,恭敬地行了一礼,把小偷带走了。
那人这才看向张觉夏,“多谢您帮忙,我原以为帮我之人,会是个大汉,结果和我一样,是个漂亮的姑娘。”
张觉夏笑了笑,“姑娘,您客气了。”
“我叫李映月,你叫什么名字?”
“张觉夏。”
“你是不是也来明珠坊买首饰的?”
“我是来卖东西的。”
李映月上前拉住张觉夏的手,“正好我也去明珠坊,咱们一起吧。”
张觉夏也没客气,跟着她进了明珠坊。
李映月进门就大声喊道,“把你们掌柜叫来,我有事找他。”
“李小姐,您请上楼。”
小伙计恭敬地把李映月让上了楼,张觉夏在后面跟随。
很快伙计就送来了茶,明珠坊的掌柜进了来,“李小姐,您找我?”
李映月用手指了指,“刘掌柜,我这个朋友说是有东西要卖给你们,你长长眼。”
刘掌柜往张觉夏那里看了看,“不知小娘子,有什么宝贝要卖,能否让老夫看一下。”
张觉夏拿出珍珠,交到了刘掌柜手中,“这是我和相公上山时,得到的几颗珍珠,麻烦掌柜的看一看能值多少银子。”
刘掌柜接过后,每一颗珍珠都拿起来看了看,“这几颗珍珠的品相都不错,尤其最大的那颗,应该是多年野生的。这样吧,这一颗给您按五十两银子,剩下的那些大小不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