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的那一半？”

楚妍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能从刚刚的记忆中猜想到吴病应该就是善的那面，而斗篷人应该就是闻靖川刻意困于阵中的执念和欲望。但它却从阵中逃脱了出来，还幻化成了实体。

吴病沉默了良久，答道：“这就能说得通了。为什么司徒婉认不出我来，为什么我的记忆不全，而他却有着和我极其相似的记忆。”

“所以，你是将军？”司徒婉突兀地开口看向吴病，问道。

楚妍的记忆也只是恢复了一大部分，但总有细节的地方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就比如她明明应该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但是她关于闻靖川的记忆却是如此的深刻。

“小婉，我们得去一趟将军坟，你还能找到吗？”楚妍看向司徒婉，问道。

‘小婉’两个字从楚妍口中喊出来，司徒婉怔愣两秒，才‘啊’一声，老老实实回答：“早都拆迁了，我也不知道搬哪去了。”

楚妍皱眉，说：“算了，总能找到的。”

下一秒，楚妍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她点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想救楚宇的命，就来我说的地方……傅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