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拖了出来。”

“然后呢？”唐桥听得津津有味。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妍儿是不是当了我们将军夫人，对吧。”司徒婉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没有。”

说完没有二字，司徒婉觉得像是不太严谨，紧接着又说到：“两人并没有成亲。也许是屠城给妍儿带来不少的刺激，她并不喜欢跟我们陌生人接触，就总是跟在将军身后。除了将军，我们都没怎么听她讲过话。按照现在的说法，应该是ptsd吧。但是将军又常年不在府里，没办法只能将妍儿送回将军的老家林家村，交给了将军的姑妈照看。”

“那再后来呢？”这次提问的换成了蒋小涵。

“后来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了。只是送走了妍儿后，我曾有一次夜里看到过，将军站在妍儿睡过的房门口，喊了一声阿妍。”

这是楚妍恢复一部分记忆后，第一次听人提到闻靖川这个人。不再是听梦里那些分辨不出来处的声音，隔着山海和时间讲的陌生故事，而是有了实感，闻靖川和她是真实存在过的。

那一瞬间，她忽然迫切地想要翻找出那段记忆，想要知道当时究竟怎么回事，闻靖川和自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不论她怎么用力地想，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像是被有人对她的记忆上了一把锁，而她还没有找到开锁的钥匙。

她看着吴病，发现吴病只是定定的看着司徒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病看了良久之后转了眸光，朝她望了过来，然后弯了一下眼睛。

一如千年前的无数个瞬间，常有人笑着对着楚妍喊‘阿妍’一样。

吴病冲着楚妍开口，说：“阿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