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头看看念锦汐,又看看春杏,行了一礼,“那就有劳春杏姑娘了。”
春杏也回了一礼,见人走远了,才凑到念锦汐身边。
念锦汐疑惑,“你为何要支开他?”
春杏将念锦汐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奴婢是王爷的人,德妃想害您,您还是回去吧。”
念锦汐可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万一是莫追樰使的什么苦肉计呢。
她警惕的看着春杏,问道:“你说你是王爷的人,我该怎么信你?”
春杏拿出一块拇指大小的木制腰牌,“这是王爷给奴婢的,奴婢的家人受制于德妃,她用我父母和弟弟妹妹的命逼我为她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是王爷救了我全家的命,奴婢日日都感念王爷的恩情。”
春杏说的情真意切,念锦汐接过木牌,看了看上面的字,确实出自砚舟的手笔。
她赶紧把人扶起来。
“好姑娘,你受苦了。”
春杏摇摇头,“不苦,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念锦汐将木牌还给她,说道:“一会儿你依旧装作不认识我,莫追樰一次不成,就还有下一次,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我必须去。”
进了清澜殿,莫追樰斜靠在贵妃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