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唤出心底的名字。
莫追樰不满的撇了撇嘴。
那个女的有什么好的,都没我漂亮。
她顾不得这些,一件一件剥离自己的衣服。
祈砚舟醉眼朦胧只剩下一条亵裤,莫追樰身着赤红色的肚兜,俩人几乎坦诚相见。
“砚舟~”莫追樰学着念锦汐语气。
祈砚舟本就想念锦汐得很,直接和莫追樰贴着身体。
狡黠得一笑露在莫追樰面上,她想着脱下最后一条亵裤,却耳畔传来一个扰乱的声音。
“你们!”是念锦汐的。
念锦汐睡在榻上不放心祈砚舟,过来看看。
没想到在大堂上看到这么肮脏的一幕。
祈老太太和杨氏早早入睡,念锦汐路过她们的房间,还能听到一阵呼噜的声音。
“嫂嫂,对不起。”莫追樰委屈巴巴。
念锦汐一气之下转身离开,哭着回屋。
祈砚舟方才还在半梦半醒中,现在陡然清醒,推开莫追樰直接追上去,安抚念锦汐。
追到房门口的祈砚舟,却见门被重重关上。
还被念锦汐反锁了,除非祈砚舟破门而入,不然压根见不到念锦汐。
在念锦汐的坚持下,俩人一直处于冷战期,冷了几个月。
好不容易祈砚舟才见上念锦汐一面,想着哄好念锦汐。
“锦汐,我敢对天发誓,和她什么事都没有。”祈砚舟举着四根手指看着房梁。
“你们不穿衣服不是发生事情,难不成在玩抱一抱的小游戏?”念锦汐笑。
祈砚舟只道自己当时把她看成念锦汐。
实际上,他们什么事都没做过。
念锦汐信了。
紧接着,莫追樰小跑着过来,捂着小腹说:“哥哥,我有身孕了。”
“谁的?”祈砚舟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