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丹神医这么说,念夫人第一个晕眩快要摔在地上。
“娘。”
好在念锦汐和祈砚舟眼明手快,他们双双搀扶起念夫人,不至于让她跌落。
花菱拍着胸脯,吓得半死,这念老爷还昏迷不醒,若是夫人也出了事情,可如何了得。
“丹神医,难道就……”
祈砚舟也越发着急,可要知道,丹神医声名在外,如果他老人家都束手无策,恐怕这事情真成棘手了!
忽然,花菱怀中的巧哥儿,对着病床上的那个人,开始挥舞着手臂。
花菱循着巧哥儿的视线,这才发现念老爷左手小拇指动了一下,“哎呀,老爷醒了,老爷醒了!”
“真的吗?”
念锦汐和念夫人忍不住看去。
果真,念老爷先是动了动手指头,而后他竟然睁开眼睛。
只是,念老爷虚弱得厉害,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爹爹……”
“老爷……”
大家伙儿围上去。
丹神医细心为念老爷切脉,脸上露出笑容,“方才没有全息,可能是五秋丸在调息,造成他体内已无全息的假象。病人现在可能无法开口说话,缓和两三天就好了。”
听着丹神医这么说,众人心底这块石头便落了地。
“念瑶清,这该死的杀千刀的!“
提及此,念锦汐恨不得将念瑶清绳之以法。
“我让人将她绑到云州知州府衙,想必已经关了三天了。”
祈砚舟生怕念锦汐气的郁结,他就这般宽慰她。
实际上,祈砚舟早已指派暗卫前去处理,云州知州大人又忌惮祈砚舟杀神威名,他自然对杀神言听计从。
“你可找到证据了?念瑶清用曼陀罗毒害我爹爹?”
这边念锦汐眼睛紧紧盯着祈砚舟,仿佛男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那是自然。”
听完,祈砚舟淡淡一笑。
祈砚舟连念玉落怀的芸哥儿是禹王的血脉,如此隐秘之事,他都知道。
调查念瑶清向念老爷投毒曼陀罗一事,祈砚舟拿到证据,更是信手拈来。
过了三两日,念老爷落地,吃饭和说话,与寻常没什么两样。
念锦汐无比感激丹神医,不仅给了他白虎皮,还额外给了她五千两诊金,只是被丹神医拒绝。
丹神医说那是奉皇命而来,他说,皇帝那边自然有赏赐。
对于丹神医说的话,念锦汐越发觉得祈砚舟很神秘,“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既然能够轻轻松松入宫,前来名扬天下的丹神医来搭救我爹爹?”
“我的身份对你很重要么?”
趁着没有人在时,祈砚舟凑近念锦汐耳边,“你是不是想要嫁给我做夫人,这样我的一切,你不就轻而易举知道了?”
“休想!”
脸颊通红的念锦汐,她背过身子去,不再看祈砚舟。
祈砚舟朝着念锦汐耳朵吹气,“我背你时,总是感觉背上有两团软软的东西,那天夜里,你是不是胸口是不是藏了馒头,所以才会那样……”
“你……”
念锦汐心底更是一团火焰,那天夜里,她和祈砚舟走得那样匆忙,别说带馒头这样的干粮了,哪怕水都没有记得带上呢。
“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
满脸羞涩的念锦汐,她知道自己不能跟男人讲话,一旦她跟他讲了,祈砚舟就逮住机会狠狠戏耍自己。
”敢骂我贱人?好,那我就不告诉你,芸哥儿被我掳皇宫一事了。“
看着女人的脸,祈砚舟随时随地都想戏弄她。
“你说什么?是念玉落的儿子,芸哥儿?’
听到这个,念锦汐目光带着些许复杂之色,凝视着祈砚舟。
“你无端端掳走芸哥儿,该不会是为了我?”
想到这,念锦汐又开始忐忑,这祈砚舟对自己好得过分,他是为自己出气吧。
祈砚舟冰冷一笑,“我知道,明日或者后日,念玉落快到云州地界,恐怕她是要第一个找你算账!”
“找我算账!“
这是念锦汐听过最好的笑话,她目光越发锐利三分,“这个念玉落,她上次派遣杀手杀我,此仇我还未报,竟然还想找我,简直找死!”
“不过我知道,念玉落一定以为是我掳走她的芸哥儿,所以才想着赶来云州,跟我拼命的吧。”
念锦汐淡淡道。
“念玉落此人,我要帮你除掉么?”
祈砚舟声音清浅。
“留给我,我想一锅端!”
想起念玉落背叛自己,勾搭自己的丈夫,念锦汐心中如何不恨!
“你想怎么一锅端,成全念玉落和祈景奕?让他们在阴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