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诧异得看向祈砚舟,这个男人素来是有手段的。
这点,没有人比念锦汐更清楚。
“想知道么?“
祈砚舟清冷一笑,却卖着关子。
原本念锦汐想着不搭理祈砚舟一阵日子,毕竟这个男人太自私,对自己做那样过分的事情。
可念锦汐一心想要搞钱,她眸子泛着金芒,“义兄快说,妹妹很想听呢。”
“哦?是么?”
这边祈砚舟笑意越发深沉。
她念锦汐这会子愿意当他义妹了,之前早干嘛去。
“哥哥,就当义妹求求你,好吗?”
眨巴可爱而又俏皮的眼睛,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可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母性,越发让祈砚舟无法把持。
喝一口上等碧螺春,祈砚舟淡淡道,“原来黄忠义老板欠了不少赌债,债主正是刘千万老板,黄忠义将茶肆抵押给刘老板,连着干爹给的订金也一并偿还。如今刘老板这辈子应该不会在云州境内出现。这是茶肆的钥匙。”
当祈砚舟拿出一串串茶肆钥匙,更是令全家人眼珠子几乎都掉出来。
“舟儿你好样的!”
只是,念老爷万万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般曲折离奇的缘故。
“舟儿,若不是你,恐怕我们今天都拿不到订金回来,更拿不到这茶肆钥匙。”
抱着巧哥儿的念夫人,她眼珠子发出光亮,她很是欣慰。
念锦汐拿着茶肆钥匙,不免担心起来,“义兄,你说刘老板黄老板都跑路,我们找谁去收购茶肆呀?我们又没有房契。”
“是他们跑路在先,与我何干,再者,谁说我们没有房契?”
下一息,祈砚舟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我的好义妹,你瞧瞧,这是什么?”
“茶肆房契?”
念锦汐再三确认那茶肆房契,上边的官府印章和私人签名都不会作假。
“以后,这就属于你了。”
祈砚舟淡然一笑。
却让念锦汐心有些慌乱,结结巴巴道,“你做这么多事情,你的目的是……”
“目的,我不是说过了,以后我的雪寒毒,就拜托你了。“
祈砚舟语气依旧清冷甘洌。
他目光虽然扫射她身上,可念锦汐依旧羞赧连连,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在商言商,这没有什么,而且女儿你也不亏。”
这一点,念老爷夫妇极为赞同。
“既有钥匙,我现在想带着花菱和一帮家丁,去把茶肆打理得干干净净,我连日就叫人帮我写一副匾额,就叫做七巧点心铺,我想着明日正好是巧哥儿满月宴,直接在茶肆里头举办,岂不是一举两得?“
等念锦汐说完,花菱第一个举手赞成。
终于念老爷念夫人也是赞同,这满月宴加上新店开张,这完全就是双喜临门。
“小姐做的杏花酥,最是好滋味,还有萝卜糕,千层酥,紫薯夹心饼都是小姐拿手的呢,至于奴婢会做各种各样的果饮,等夏日到了,顾客们冰饮配着糕点用着,还能靠在我们七巧点心铺二层楼栏杆,看着下面的太清河,最是一番惬意了。”
到底花菱是比较了解自家小姐的人,小丫头说的每一句话深入念锦汐的心。
念锦汐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周边的小厨娘。
念老爷身为云州首富,他出了不少力气,他用重金把周边小厨娘拉拢聘请过来。
念锦汐让厨娘们预备明日售卖的小糕点。
与此同时,花菱则是负责给家丁们分派工作。
家丁们干到深夜,终于将茶肆整理出来,并且还换上新订做一块大匾额,这可是让手工匠师傅加班加点做的,上头还用红绸布遮掩住。
万事俱备,只欠开张。
翌日,念锦汐抱着巧哥儿,跟着爹娘前往清河坊大街。
当念锦汐抬头看向牌匾上的红稠,逗弄着巧哥儿小脸蛋,“巧哥儿,瞧瞧,娘以你的名义,给你弄一间七巧点心铺,等你长大,这铺子就是你的了。”
“哇塞,小小姐可太幸福了,外公外婆是云州首富,以后亲娘可是未来的皇朝首富呢。”
这一刻,花菱发下大誓愿。
听到这话,念锦汐整张脸笑眯眯的,她的眼睛眯成铜板缝了。
“今儿个,真真是双喜临门,一是为了巧哥儿的满月宴,一是七巧点心铺子开张。”
抿嘴一笑的念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和爹娘一道儿剪彩,剪完之后,就开始拉下牌匾之上的红绸。
“七巧点心铺”五个大字映入众人眼帘。
念锦汐瞧着大家很是拍手称赞。
“这店铺名字好喜庆啊。”
“七巧点心铺会做七巧点心,听着就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