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等人,震惊过后,又开始商量着,要不要过去帮忙。
之前老大明显是已经提前察觉到危机,才暗中传音,让他们赶紧走。
面对如此讲义气的老大。
他们作为队友,这会儿又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但一番争论后,他们终究还是放弃了过去帮忙的打算。
正处于热血年纪的他们倒不是怕死,只是担心贸然冲过去,非但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有可能成为拖累。
清楚认识到自己有几斤几两后。
徐娇娇等人果断的后撤了几百米,然后找了个易于防守的高地,带着几分期待和几分忐忑,继续观看起远处战局的走向。
…………
“咔嚓!”
灵器碎裂的声音响起。
在汹涌的剑气狂潮中,双方交战不过两三分钟时间,已是先后有三件极品灵器被毁去。
那几件灵器,全都是梁远扔出来的。
他身家颇为厚实,身上不仅有金钟和大剪两件法宝,还有好几件极品灵器傍身。
每次感觉金钟气罩要被剑气斩碎时,他便适时扔出一件极品灵器出来阻拦一瞬,然后借此机会修复气罩裂痕。
到现在为止,他已是先后扔了三件灵器出来。
从开始的惊讶,到之后的震惊,再到如今的惊惧。
他在这两三分钟里,内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经历了诸般变化。
“看这小子身上的气机强度,也就在筑基后期左右,但他所施展出来的各种剑招,论及威力,却是比起有着金丹修为的我还要强出一筹。”
“更夸张的是,这小子到现在为止,一直以高频率出剑,从而停过。而要保持这样高强度且高频率的输出,便是我这种金丹修士,体内筋脉都难以负荷,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剑修真就有这么离谱?”
梁远眼见又一件极品灵器毁于许越剑气之下,心中已然有点惊惧不安了。
之前许越全力出手那会,身上气机就已经无法遮掩,他也因此看破了许越的具体修为,只是在筑基后期。
当时他看出这点后,心中想的,是许越的筑基后期修为,绝对无法持续维持那剑气如雨点般袭来的高强度攻势。
而他身为金丹修士,法力比起许越要浑厚的多,身上还有两件法宝以及好几件灵器防身。
只需要撑过一段时间,等许越攻势减弱,他就能够转守为攻,就此逆转局面。
然而,眼瞅着两三分钟过去了。
许越那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周身尽数笼罩的剑气海洋,却是始终未曾停歇。
甚至,就连对方脸上,也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梁远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经生出了几分畏惧之心。
他觉着,自己之前定下的策略,很可能是错的。
因为许越不是一般的筑基后期修士,而是传说中的剑修,他不能用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常识,去套用在一名没有案例考证的剑修身上。
“你是高岭身边的那位护道人吧!”
“别以为带个面具,我就不知道是你这老小子在搞偷袭。”
“你可知,我女朋友,是冰魄仙子的弟子。”
“哼哼,不妨告诉你,我刚才已经让人通过法器记录这边的情况了,即便是你今天能够逃走,今后也免不了是要面对冰魄仙子质询,即便是高家也保不住你。”
许越手上攻势不停,嘴上也没有闲着,采取了攻心之战。
表面上看,他确实是以筑基后期修为,颇为轻松的将有着金丹修为的老逼登给压制住了。
可实际上,他如今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正如对方猜想的那样。
这种连绵不绝的高强度攻势,逼迫的对方没有喘息之机,的确对他体内的经脉,造成了不小的负荷。
甚至,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筋脉之中,传来的轻微刺痛之感,似在告诉他,若是继续下去,很有可能造成筋脉破裂的严重后果。
但尽管如此,他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在心有灵犀的加持下,他挥剑的手依然很稳,输出的频率也始终没有放缓。
只因为,一旦他放缓攻势,对方就可以趁机抽身而退。
到那时,以金丹修士身法速度上的优势,无论是想打还是想逃,又或者是休息一阵又过来偷袭一下,再或者是找机会偷袭徐娇娇等人,以此来乱他心神,全都只能取决于对方的心意。
而他那时候能够做的,就是被动防守,以不变应万变。
这种极为被动的防守方式,许越显然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所以他仍在坚持,坚持等到对方先露出破绽,然后再斩出决定性的一剑。
为此,他甚至拿出了姜卿渔来做幌子,并扯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