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郭大成,今年是不是走背运?之前各种狗屁倒炉子事就不说。这才被狗差点咬了子孙根,出院没两天呢,又被抬进去急救了,还是昏迷不醒的。”
“谁知道,郭大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管他做什么。”
“比起郭有财跟郭建成,郭大成感觉还行的吧?至少当村长没啥毛病。”
“嘁,你是真傻还是假糊涂?刘文才为啥进去的?你当郭大成真的啥都不知道?”
“不可能吧,郭大成他跟刘文才一起盗挖河沙?看着不像啊!”
“看着不像就不是了?刘巧花看着还像个骚货呢!”
“咋又关刘巧花事了?说起来,刘巧花人呢?郭大成都这样了,当媳妇的不露面?”
“啧,你这脑子,还是别学人看热闹了,赶紧回家浇地去吧,顺便看看你婆娘老实着没。”
救护车拉着郭大成走了,可村民们兴致勃勃的八卦议论才开始。
村里节奏慢,生活一成不变少有波澜,郭大成这次的瓜,够所有人吃很久了。
贫乏的生活终于有了波澜,闲置的脑子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大家探究背后真相的积极性都很高。
郭有财的失踪,刘巧花的不见人
影,甚至郭大成家里都有人溜进去看过,那一副凌乱的模样,全都成为了大家的探寻真相的利器。
郭大成的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遍村子,并开始向外漫延。
并且在大众参与的群策群力之中,很快形成了几个可信度很高的推测。
“真是刘巧花那个鬼婆娘卷了钱跟野男人跑了,才把郭大成气死过去的?”
“不应该吧,郭大成好歹是村长,当官的啊!就刘巧花那嫌贫爱富的人,她能不要郭大成,跟野男人跑?”
“说不定是郭大成被狗咬坏了,刘巧花没办法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谁也不愿意嫁个汉子,光穿衣吃饭,搁那守活寡啊!”
花姐极速壮大的老姐妹团,对郭大成的谈论热情高涨不下。
纷纷大胆假设,大胆说出来。
“我觉得很可能,就刘巧花那嗲里骚气的样子,保准是偷腥了,她能受得了守活寡?说不定是偷腥被发现,直接就卷钱跑了。”
“听人说去郭大成家里看情况的那人,后来差点被郭大成爹娘给告了,说是偷他儿子家存折跟钱。”
“这钱明显就是刘巧花那骚狐狸偷了去养野男人了。”
“这偷过腥的
骚狐狸啊,可忍不住痒。”
花姐磕着瓜子,最后高声做了陈词总结。
“确实,花姐说的到位。”
“到位是到位,可花姐你给大家说说,你咋就分析的这么透彻呢?”
“不会是花姐你也……你家李厨子可是一年到头着家不了三天。”
“对啊,就是,花姐你咋这么条理分明?给大家说说呗!”
“这狐狸偷腥可以,饿肚子的馋猫更可以啊!”
都是结了婚的农村妇女,开起车来百无禁忌,直接就是奔着车毁人亡去的。
“滚滚滚,我说你麻卖批!说不了人话就把嘴里的口条割了,腊一下自己捅去!”
一把瓜子撒出去,花姐彪悍的把所有老姐妹都怼进去。
“哎哟,口条还能这么用?花姐还说你没经验?”
“说说,这法子是不是李厨子教你的?”
“那还用说?肯定是李厨子啊,不然腊肉治水止痒谁能想到啊!”
“哈哈哈,嘎嘎~”
一群老女人哄笑的像聚众开无遮大会一样。
花姐气的把兜里的瓜子都砸完了,但最后也奈何不了一帮老姐妹。
骂够了骂累了,最后选择继续嗑瓜子。
“唉,郭有财又跑了,郭大成又这个样
子,跟刘巧花的事还不知道咋样,这厂子能不能办下去都不好说。也不知道李医生的那边会不会出问题。”
笑闹中,不知道是哪个人冷不丁忧愁的感叹。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自打李江来咱们这,你见过有什么他想干没干成的!瞎操心。”
花姐可算逮着机会,立马就吐着瓜子皮怼了回去。
“哈哈,我看她不是担心事成不成,纯粹是怕自己没福气,吃不上旅游的好饭,也吃不成进厂的力气饭,到头空欢喜,还得继续老黄牛犁地,土里刨食,肉腥都见不着!”
有人顺着花姐的话,开始飙车。
“呸,回家躺炕上,让你男人当老黄牛,不就尝着肉腥了。怕个球。”
花姐不以为然,吐着瓜子皮,一开口就把油门踩到底,飙车的速度直接顶爆。
“哈哈,对对对,花姐说的对,你犁地干屁,让你男人犁你不就行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