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你建立联合势力的思路没错,但你要记住一点,这个联合势力建立以后,你必须掌握绝对话语权。”
“不然,秦源被逼着狼狈逃走就是你最好的下场。”
看着窗外的月亮,李江脑子里回响着之前谈话最后,青砚十分严肃郑重的告诫。
整个人摊成个木字,像一条咸鱼。
“我还没答应你们呢,就赶鸭子上架,替我考虑该怎么跟太子做斗争了。”
真的是,两个麻烦的女人。
李江吐槽着,叹了口气。
有机会的话,他也不想当逃兵的。
可是青砚跟聪姐两个人口中形容的太子,太可怕了。
简直让人生不起对抗的心思来。
“两个傻妞,有你们这个给人做思想工作的吗?”
忧愁的想着,李江哑然失笑。
青砚跟聪姐把太子说的那么可怕,李江知道她们是为他好,想让他对太子有正确的认知,避免因为轻视栽到坑里。
但她们明显缺乏经验,用力过猛,没激发出他的雄心壮志,反而起了反效果,成功帮太子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青砚跟聪姐口中形容的太子,都吓的他要当逃兵了。
“不过逃跑啊……”
李江还是难以下定决心。
虽然
留恋莲湖湾的一切,那里也开始打下了一些基础,还建立了不小的人脉关系。
可说到底莲湖湾也只是个开始,依然是船小好调头,能够不那么心疼干脆割舍,再找个安全地方另起炉灶的好时候。
就是,想走吧,李江又绝对不甘心。
太子,真就那么可怕吗?
真的要当逃兵吗?
连跟太子正面碰一碰的勇气都没有?
我李江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懦弱的孬种了?
窗外月光幽幽,斑驳的银光透过窗子洒在地上,南疆静谧的夜晚,别有意境。
很适合花前月下。
可李江完全没有心思。
就算有想法,又能找谁呢?
聪姐严格控制了他对外交流的手段,手机都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算了,想得越多越没主意。再有两天就能拔除身上所有毒素了,还是先想想,怎么避免腌入味,真变成个臭人屎人吧。”
真那样,回去还不得被嫌弃死啊。
李江自认魅力很大,但也不敢跟死侍比。
那家伙,变异成腐烂的牛油果了,浑身臭气,随时随地从身上脱落腐肉,还能有一堆死心塌地的女人跟着他,还给他生孩子。
比不了,比不了啊。
“哎~难办啊。”
胡思乱想的发散思维,冷静下来,李江依旧满腹愁绪。
远的不说,近的就说等毒除完了,怎么避开太子的搜查,安全的返回都是个问题。
“太子这比人,真是……”
想着对上太子难的跟徒手攀爬悬崖一样,李江就窝火。
“咯吱~”
一阵轻微但清晰的开门声,打断了李江的窝火嘀咕。
“谁,是不是聪姐你耐不住寂,呃……你……”
口花花到一半戛然而止,李江看着身穿真丝睡衣,推开门落落大方,款款而来的青砚。
雪白的真丝睡衣,下摆堪堪锤到绝对领域下面一点点。
趁着月光,浑圆洁白的小半截绝对领域跟雪白睡衣争奇斗艳,随着青砚款款而来,摆动的睡衣下摆好像在跟肌肤争锋相对,要比一个胜负优劣。
看看谁才是更雪更白,更细腻,更吸引眼球的那个。
收回目光向上攀爬,横看成岭侧成峰。
雪白吊带的真丝睡衣输的彻底。
一抹比月光还皎洁,比积雪还亮眼的白,盈盈的好像暖玉,将圆润肩膀上垂下的细细吊带衬托的黯然失色。
一头披散的青丝湿漉漉的,还有丝丝蒸汽。
出水芙蓉一般的青砚,水润润吹弹可破,白里
透红的脸上,花一样的嘴唇微微翘起,含着丝丝轻笑,若有若无透露出撩人的诱惑。
像一朵芙蓉花,刚沐浴了月华的乳光。
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向外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味道。
李江思维开始渐渐发僵,躺在床上呆滞了。
“咕,……青,青砚,你,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青砚不答,反手关上门,用事实说话,告诉李江她没有走错房间。
“青砚,你,你想干嘛?不是,是你想做什么?”
李江的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看着青砚,思维不受控制的开始乱窜。
真冷啊,不是,真白啊。
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