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引起江回雪的注意,江疏月不敢跟得太久,只能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走在前面的江回雪果然没有察觉到异样。
走了一小段路后,又来到了一处地方。
那儿已经有人抬着轿子在等着了。
显示事先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江回雪一走到轿子前,就果断猫着腰,钻进了轿子里。
很快地,轿夫抬着江回雪,就此径直的朝前走去。
江疏月怕跟丢了,跟得赶紧加快步伐,继续悄悄跟了过去。
跟了一路,江疏月就在自个儿心里暗想了一路,想着江回雪这个时候会是去哪里。
进宫?又或者去哪个地方见谁?
她什么都猜想到了,独独没有想到,江回雪竟然是去丞相府!
江回雪回丞相府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江回雪只是嫁人了而已,又不是死了,平时什么时候想回娘家都可以回。
江疏月感到奇怪的是,江回雪想回丞相府就回,为什么还要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他一副生怕被别人看出她的样子来?
这也就算了,从江回雪住的地方到丞相府,明明可以直接走近路的,但江回雪却绕远路。
而且到了丞相府后,轿子也不是停在丞相府的大门前,而是停在了侧门。
这个侧门很偏,远离繁华的街市,而且不知道的人,一般很难知道这个侧门原来就是丞相府的其中一个小门。
江疏月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之前还在丞相府里住着的时候,她有一次曾意外的从这里进出过。
说不然这会儿看到这扇门,说不定她还会以为是哪户人家的呢。
看到这儿,江疏月心里头就更加的疑惑,心道:“江回雪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直接告诉她,江回雪兜了这么大圈,又费了这么大的劲,绝对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回娘家看望,这背后,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这儿,江疏月立马再次抬头朝前看了过去。
这时,江回雪已经从轿子里下来。
江疏月怕被江回雪发现,被子一看到江回雪从轿子里走了下来,便迅速闪身躲到墙后面。
不出她所料,江回雪一从轿子里下来,就立马这瞧瞧,那看看,妥妥就是一副生怕被周围的人注意到自己的样子。
等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了,江回雪这才果断溜进了门缝里。
江回雪一进丞相府,原先还停在门外的轿夫立马抬着轿子走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分钟时间不到。
江疏月撇了一眼已经远去的轿子,随机才迅速收回视线,将视线落在了侧门。
这时,侧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关上了。
江疏月要是想进去的话,直接从门进去肯定是行不通的。
一来门已经关了,二来,即便门还是开着,她直接推门进去,难免会引起府里的下人的注意。
为此,短暂的掂量过后,江疏月这才利用轻功飞上墙头。
一飞上墙头,很快就寻找到了江回雪的身影。
相比起之前还在门外,江回雪进了丞相府后倒是随意多了,帷帽一开,就直接朝着大厅的方向走去,步伐略显匆忙。
江疏月看在眼里,不由得再次在自个儿心里暗自想道:“她来这儿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来找江宴的?”
不出她所料,江回雪确实是来找江宴的。
而江宴似乎早就已经知道江回雪今天会来,以至于这会儿一直坐在大厅里等着。
见江回雪从门外走了进来,江宴更是立马没什么好脸色的问了一句:“从昨晚开始,你就派人传消息回来说你要见我,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江宴语气冷冷的,完全不如江回雪还是太子妃以及王妃之时热情。
毕竟在江宴眼里,江回雪也好,江疏月也罢,从来就只是他往上爬的工具。
顶多他出于偏心,更疼爱更会来事的江回雪些。
但这种偏心疼爱到底是有限的,江回雪如今落了魄,江宴对她自然也就没了往日疼爱。
江回雪对此自然清楚,但表面上还是仍旧露出一副敬爱的样子,缓缓开口说道:“父亲,女儿今日前来,乃是有一件事情想请父亲您帮忙。”
听到这话,心思狭隘的江宴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养你这么大,可不是让你来向我要钱的。”
“父亲误会了,女儿今日前来,并不是向父亲要钱,虽然如今女儿过得很拮据,但也只是暂时的,很快的,昔日的荣华富贵和权势,很快就会回到女儿手上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有办法攀上战王?”
江宴听得忍不住挑眉看着江回雪,显然是不明白江回雪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并且,以江宴的脑袋,想来想去也就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