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璎珞挣脱开宁煜的魔爪,然后笑嘻嘻地又跑到电动车上坐好。
“出发!回家!”
宁煜有些无奈地把购买的大包小包全部挂在车把上。
“早知道就开车过来了,买了这么多东西还要用电动车带回去。”
看到林璎珞又坐在了驾驶位,他皱眉问道:“你还要坐在前面,没看到咱们来的时候,别人都指指点点的。”
“冬天冷,我这是给你挡风!”
一路上,林璎珞不断地把手伸出来,欣赏着自己的戒指。
阳光下,白皙的手掌如同精雕细琢的玉,晶莹剔透。
五指纤细而修长,根根独立而优雅,晃动间,如同流水般婉转,挑拨在宁煜的心弦上。
美,果然是用眼睛来看的。
这双手,自己天天握着,确实没有此时的感悟。
宁煜低头望去,对方的耳垂柔软丰满,细腻如脂,脖颈纤细,线条优雅,每一个弧度都恰到好处。
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散发着淡淡的粉色光晕。
宁煜深吸两口气,把目光聚焦远处,然后把油门加到最大!
“我身上香不香?”
“你昨晚都没洗澡,是臭的!”
“胡说,香的!”
“臭的!”
“香的!”
...... ......
回到家里,小黑仔细端量了一下两人,才扑上来撒欢。
宁煜笑道:“看来老子帅了不少,竟然连小黑也不认识了!”
“所以说,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我给你挑的头型,肯定要比你自己理的毛寸好看。哎呀,我们忘记给小黑买一身过年的新衣服了。”
宁煜单手抓住小黑的两条前爪,然后用脚一扫,将小黑放倒。
“那你问问它,喜欢个什么色的!”
“过年当然要穿红色!”
小黑被宁煜放倒之后,爬起来也不愿意跟他玩了,就跑到林璎珞身边。
林璎珞替它拍打了几下沾染的尘土,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抱怨道:“能不能把孙爷爷家里的煤炭好好归置一下,上一周才让人给它洗的澡,现在身上又成黑球了!”
宁煜说道:“小黑最近愿意睡在锅炉旁边,怎么归置也白搭。它本来就是黑的,你管它身上沾了多少煤,反正它也没养成进屋的习惯。”
林璎珞摇头道:“太脏了,一摸一手灰!”
“那你跟孙老头说去!”
“我记得不是有个用电取暖的设备,干嘛非要烧煤啊!哦,还有个叫空气能的东西。”
“你懂什么,烧煤多有乐趣啊!你看看孙老头,天天打边炉,弄两个菜一涮就吃,健康又养生!热水也是无限畅饮,端着紫砂壶,天天美滋滋地吸溜。”
“而且,有那个大炉子,寒冬腊月坐在院子里,也不怕冷!”
林璎珞疑惑道:“真是这样?孙爷爷可没少抱怨。”
“那是幸福的抱怨!就是有点碎嘴子!”
隔壁。
孙老头正竖着耳朵。
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了。
“宁煜你个小兔崽子,说谁碎嘴子!”
林璎珞捂着嘴笑道:“孙爷爷,我们今天出去买衣服,跟您也捎了一件,您过来试试合身么?”
孙老头:“还是小璎珞懂事。你哥哥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林璎珞:“哥哥不太懂尊老爱幼,您该揍就揍!”
宁煜笑道:“老孙,你要是再年轻几十岁,我还真想尝尝你的飞铲,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孙老头:“我能跟你开玩笑,我是全连比武第一名。刚转业那会,我可是靠着这双铁拳收拾了不少车匪路霸!”
“那时候解放没几年,社会刚安定,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算了,跟你们讲,你们也不理解!”
“别啊,好好讲讲,我们爱听!”
“当年新华夏刚成立的时候,军队都投入了一百多万进行剿匪。云贵,两广一带,几乎个个山头都有人盘踞着。”
“咱们这边还少一些,50年的时候,苏南地区还有土匪袭击过区县政府,当初有不少干部被杀。”
“那时候的人穷,没有吃的,很多人就蹲在山头路边,等着过路的人,碰到落单的就抢了,反抗就杀了。甚至好多村子,一村子的人都是干这种营生。”
巴拉巴拉...... ......
虽然时隔半个世纪,孙老头说起来,还是有些唏嘘。
宁煜说道:“别说是以前了,就算是现在,也有这种人。前段时间我坐客车上学的时候,就碰到两个路霸!”
“胡说什么,现在怎么可能还有路霸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