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老人说话时眉头稍微皱了

一下：“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会更好一些，知道了反而对你们不好。”

凌雨稍微迟疑了一下，老人短短几句话却让她平静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她很清楚老人不想说的那些事情绝不是普普通通的事情，能让眼前这位老人有所不能言的事情必定是关乎界域安危的大事。

老人不想告诉他们，应该觉得以他们这些人现在的能力并不能改变什么，知道了反而会增加内心的负担。

“前辈，你可知道几千年前邪魂教和人族修炼者的那场大战？都打出界域了。”

凌雨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很适宜的转换了话题。

“倒是听说了一些，但是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当时我已经决定不再插手人间的纷争，所以我并没有出手。”

老人眯起了眼睛，仿佛在努力回想着当时的一些细节。

“前辈有没有听说过李天临这个人。”

李天临是个曾经的人族强者，和凌雨关系不同寻常。

凌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默默低下了头。

她不想让被人看到她的伤心的表情，虽然李天临已经消失三千多年了，但是他的样貌、声音已经深深烙在了凌雨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