囗渴……难受…我缓缓地走在泥沼中,脚上的鞋已经不知去哪里了,一步步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软烂的感觉让我感到恶心又反胃。和潮湿的环境不同,我的身体像在沙漠里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吸收水分一样喉咙的干燥和堵塞令人窒息。
“咳…咳咳————”
在咳嗽生结束之后,一种与刚才极端不同的普通感又回到了我身上。脚是穿的鞋的,手里还拿着电脑手提包,但唯一不同在于现在的我竟然在逛商业街,或许对自己不够理解,我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还有点理所当然的去试起了别的衣服。
可是…我有钱吗?
手提包的智能手机又是哪里来的?现在不是只用折叠手机吗?
一切都太诡异了,反应过来的我发了疯一样跑出商场,有种像走迷宫一样的感觉许多岔口在我面前出现,凭着直觉一直跑一直跑,不像往常一样冷静地用脑子思考。
“滴滴滴,滴滴滴。”铃声想起的同时好像把我拉了出去,我反应过来时拿起智能手机熟练地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并没有等到我把姓名说出,里面熟悉却带着成熟的嗓音使我发愣
是太宰治…
“织田作…你听我说……”
“不要叫我织田作。我可不想让我的敌人这样称呼我。”
在电话里头的对话中,我似乎听到了织田掏出手/枪的声音。之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我只能截取到“我好辛苦。”“这个世界……”的词等,我不再听他们再多说什么,我的第六感感觉再不找到太宰治下一秒就会非常的不妙
拿起手机冲里面大喊:“喂!太宰治!你现在在哪里!”我身体开始不明所以地颤抖,接着跑着似乎就和平时一样在某个胡同的转角就能看到太宰的身影。“你快说话!你在哪里!”
再次看向页面时,显示的是这个号码是空号
空号…
等在我一抬头的时候,一抹黑红色的身影倒在了我的眼前。听声音应该是从高处摔下来的…血/肉模糊的场景已经看不清原主原来的样子,剧烈地撞击他的脚和手已经可以从血中看出黄白的骨质。
腥红色的液体和肉沫直接溅到了我的白色球鞋上,含杂着腥气的环境里还有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
那套黑色西装上和一直在我本能中觉得碍事的红色围巾以血为粘合剂粘在一起
太宰治……
“太宰治!!”
“叮铃铃!!叮!……”烦人闹钟声响起,我暴躁的拍掉那个随身携带的廉价的金属小闹钟,当时在小摊上看顺眼就买了,现在是怎么看它都很碍事。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不但梦见太宰治并是这种恐怖的场景是非常的让人匪夷所思。做完一场噩梦后的身体迟迟冷静不下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发现口舌干燥比任何时候更要清醒难受,简单地测了一下/体温,38.5度的温度怎么想都不健康!
早知道昨天吃完甜咖喱就不应该和织田聊这么久,就应该早点离开!而不是一个人独自吹冷风住酒店!感觉一点也不卫生!
晕乎乎地去喝了口水后,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太宰治打了个电话
“啊…你好,这里是太宰治。”
“你在哪里?”喝过一口水的喉咙还是有点沙哑但语句说起来也是可以咬字清晰,忍住打咳嗽的冲动还是比较别扭的来了句“注意安全,不要摔死了。”
“在商业街里打游戏哦。话说韵酱,你是在祝福我吗?我好感动!欠扁的声音充满着活力和懒散,与梦境中令人心惊胆战的一幕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我回了句“不是”后不想再听什么逼逼赖赖便挂断了电话,躺在酒店床上我想了很久我发现我自己实在太蠢了。
过于追求安逸的生活果然会让人的大脑生锈…不在应急的时候思考些别的问题在真正有危险的时候完全不知所措。真的是一塌糊涂…
这个世界很奇怪,就像我随便乱起的名字,在档案上名字都能一模一样甚至连“父亲”的姓氏也是
而且,森欧外说的“仁志这个姓氏对我来讲太深刻了。”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现在去问他,肯定会用最慈祥的口气以[仁志小姐已经不是的“仁志”小姐了,所以问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必要的]为理由打发掉,然后派人再更深地去调查我。
也不排除现在还在调查,像那种整天对着未满12岁幼女发癫的变态大叔真的很想去告猥亵罪…
而且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想不起在这具身体之前,“我”的生活了呢?
还是说本身就不存在穿越这个说法,是我自杀未遂导致重创丢失记忆选择性给自己编了这个身份…或者是别人给我安排这场话剧表演,一切都太巧了,就比如在路上就刚好遇到太宰治,但为什么遇到的一定是太宰治?那之后接连发生甚至到被森欧外当上首领的过程
全都是已经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