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的志愿是从军,可惜家中穷苦,幼时的一场大病,让我如今连多跑几步路都吃不消。这才拿起纸笔,唯有从文。”
他的眼中,是真情实感:“我年少时总觉一腔愤恨,以为百无一用是书生。后来读书学史,见百家风范方才知晓,文武本是一家。只要风骨自在,勇气自在,又何惧外族来犯?”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让旁的文人们都忍不住为柏明拍手叫好。
显然对于这篇旷世之文的理解,柏明更上一层楼。
此刻祁紫俊站在一旁,手紧紧地攥着袖口,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文章是他所作。可能他方才看到了我的文章,觉得与自己处境相似,这才心有感触,显得更情真意切呢?”
若如此争辩下去,只怕也没有个尽头了。
“诸位,且安静下来,听我一句吧?”
温玉雪看了一眼柏明,大大方方地站出来:“我是日月楼的大掌柜,我家夫君虽也是文人,但并没有参加今日书会。我更是商贾之女,不懂诗书。所以,我想说句公允的话,来解决眼下困局,诸位可能容我一言?”